醫生一番好意的迴音:
青鳥啾啾 細草幾莖
愜意清風 偷笑竹林
風掃雲開 池水拂皺
普天之下 梵音何尋
八十九 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女人有第六感,男人是第七感
005…10…10 19:40
(10月10日 普梵)
前兩天,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興高彩烈地告訴我,她打聽到了Papa的下落。忘了說了,她是我的一個紅顏知已,網名叫“水的硬度”,我叫她“冰兒”,某醫院的手術麻醉師。我們是在陽朔認識的(閒話就不多說了)。
她沒事也經常上網,我當然也介紹她看這個正在發生的故事,她也一直在關注著。她所在的醫院是上海最好的,某位領導每年都要在他們醫院做換血手術,沒想到Papa就在那家醫院。她告訴我具體地址,問我有沒有空去看看。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男人的劣根性,該乾脆的時候不乾脆。
送什麼呢?問問高手吧,我哥嫂。——我對於此篇文章的關注,影響到了很多人,其中還有我的兄長和嫂子。他們知道了這件事,託我帶上他們的祝願的同時,還各自即興填了一首詞《清平樂》。一個是總結以前,一個是預示未來。他們囑咐我之後,就趕往機場遊山玩水去了,惡狠狠地把我留下。真是人世間少有的一對逍遙鴛鴦!但是我不妒忌,我還有事情要做啊……花了一上午弄了
卡片。
中午吃完飯,開車匆匆趕往醫院,在醫院旁邊的花店裡,有一束白色的雛菊好吸引我。我就喜歡一個“緣”,那些百合只匆匆瞟了一眼,還是雛菊最合適給妖精和她的Papa了。
冰兒早已等候了,不過她告訴我下午開始,妖精Papa的特許病房所屬的那一層樓只許醫生護士進出,上午來的人也不能出去了。
靠,醫院也戒嚴!!因為有個大人物中午剛出了車禍,正在昏迷中……冰兒幫我想了個辦法,當然大家現在已經知道了。
一個女人好安靜地陪著他,直覺告訴我她不是妖精,但我還是很禮貌地問候她。果然不是,但是她的氣質是那樣獨特,讓我想起了納蘭如煙,一個網友,雖然淡淡的,但是很肯定的那種氣質。
似乎是自己過去的種種往事一直滋潤到現在,或許是上輩子的姻緣還沒有完全了結的那種等待。第二次進入房間,把花遞給她,還有一張卡片。然後在妖精Papa的床旁邊坐了一會兒,的確和我想象的那樣。雖然很安靜,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女人有第六感,男人是第七感。他一定是那種不會發脾氣的人,溫柔可靠,沉著冷靜,平和但大氣。
不久留了,告別了那位女士——她也許就是郭襄。不多想了,明天還要作彙報,晚上還要趕圖,冰兒在辦公室等我,我把剩下的那張卡片交給她,讓她幫我明天買一束花和這張卡片,一併送到那個走廊端頭的病房。看到妖精幫我問聲好,今天才知道原來第二天妖精也沒在,而且冰兒買了和我一樣的花,只是顏色變了,也挺好,不愧是我的紅顏知已。
九十 然而一轉念,剛才她臉上泛過的紅暈與現在的淚痕讓我竟有些酸楚,難道與父親只剩下空殼關係的母親,也會喜歡上根本不會動不能說話的Papa?
2005…10…16 15:25
(9月28日 潤兒)
廖哥哥約父親離開,母親與郭小姐仔細地探討著病情,到後來隨意地閒聊,各自訴說著各自的心事,誰都沒有聽對方的隻言片語,就這樣講著與對方完全不搭調,只對自己內心講的話,竟然也一直能夠順暢地聊下去。淺淺的音樂一遍遍不斷重複著肖邦的雨滴,每個人都在其中尋找屬於自己的節奏及和絃。這首降D大調的前奏曲模擬了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