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喜兒也不服輸,死握著冬舞的手環不放,誰也不讓誰的互相相拉扯。
“還給我、還給我啦!”冬舞拼了老命想扒開喜兒的手,戰況激烈。
“別想!”喜兒死也不肯還,誓死抵抗。
兩人一來一往,你爭我奪的搶一隻手環,搶到溫玉回來了都不知道。
“你們在幹嘛?住手!”
剛回到家的溫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他的妻子跟他的妹妹打成一片,這算什麼家人?
“你回來了,正好!”冬舞一見救星駕到,第一個跑過來告狀。“你快跟喜兒說,讓她把手環還給我。”她和喜兒拉扯了半天,早就累壞了。
“手環?”溫玉愣了一下。“喜兒,你拿了冬舞姐姐的手環了?”問話的同時,他瞄了一眼喜兒的手,卻沒瞧見任何東西。
“沒有。”喜兒靈巧地攤開雙手。“我根本沒拿她任何東西,是她含血噴人。”
“胡說,我才沒有含血噴人!”冬舞大叫。“我明明看見她跑進我的房間,然後你送給我的手環就不見了。而且我剛才明明看見她手裡握著東西,她一定懂得變戲法,把我的手環變不見。”她不管,她一定要找回手環。
“喜兒,冬舞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跑進她的房間?”溫玉頭痛得要死,原則上他是不信喜兒會變戲法,最可能的是冬舞自己把東西搞不見,或忘了擺在哪兒。
“我是去過。”喜兒承認。“可是我是進去幫她打掃房間,因為我看她砍柴忙,所以主動幫忙,沒想到被反咬一口。”她咬緊下唇,模樣十分委屈,看得冬舞更為火大。
“說謊、她在說謊!”這個擅於演戲的臭丫頭。“她哪有這麼好心幫我打掃房間?我劈柴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早不掃晚不掃,偏偏等你送我手環才要掃,編這種謊話,想要騙誰?”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哪有這麼容易騙。
“好了,冬舞……”溫玉試著勸架。
“我真的沒有拿你的手環,你誤會了……”
“我才沒有誤會,把溫玉送我的手環還給我!”
“冬舞……”
“我真的沒有拿……”
“小偷,你是小偷!”
“冬舞!”
“啪”地一聲。
清脆的巴掌聲,就這麼跟著溫玉冰冷的手,一起劃過冬舞的臉頰,引發她最委屈的淚水。
“都是一家人,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溫玉忍著怒氣,低聲譴責冬舞,冰冷的眼神,讓她滿眶的眼淚,迅速決堤。
他居然、居然為了喜兒打她,難道他看不出來,喜兒在說謊嗎?
“我們才不是一家人呢!”她的家人才不會說謊,才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打她。
冬舞哭喊著跑出屋外,原以為溫玉會立刻追出來,沒想到她的相公還沒出現,反倒碰見一個奇怪的人。
“你是……”冬舞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仰望差點把她撞倒的人,發現他幾乎跟她老公一樣高。
“請問這裡是否住著一位名叫東方冬舞的姑娘?”來人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提出另一個問題問冬舞,恢弘的氣度,自然天成。
“我就是東方冬舞。”在他寬宏氣度的壓力之下,冬舞相當配合的自動報出姓名,一邊納悶哪來這麼一號人物找她。
眼前這位男子,身著白衣,長相俊秀。嘴角邊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氣質縹緲淡雅,感覺上不大像真人,反倒像畫裡面的人物。
“原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畫裡面的人物綻放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冬舞這才如夢初醒的回神。
“你找我有什麼事?”冬舞先是提出她的疑問,然後在白衣男子打趣的眼神下,恍然想到自己現在一定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