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成了最好的盾牌,活著的,殘忍的抓起自家兄弟的**做遮擋物繼續前衝。
鍾飛雲見就一個井蓋未被掀開,理所當然的猜測到大哥就在裡面,帶領著眾人越過井蓋大喊道:大哥快上車!
教堂內衝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時間緊迫,帶來的人有限,不可耽擱。
硝煙味甚是刺鼻,硯青掀開蓋子就忍不住皺眉,先將西門浩推了上去,接著是蕭茹雲,陳月兒,最後才是陸天豪和硯青,都沒分神去看後面的烽火,互相扶持著上了一輛卡車,剛將門關好,車子就開動了起來。
哎喲媽呀,疼死我了!危險過去,剩下的是肢體感覺,硯青捂著顫抖的手臂蹲了下去,衝茹雲哭訴道:你看看,要不是你,我們會受傷嗎?外面死了那麼多人,你……算了,說再多她也會無動於衷,她不會因為愧疚而放開西門浩的。
現在回去後,一定是跟蕭祈說解除婚約吧?很不想理會,任由她自生自滅算了,卻狠不下心。
蕭茹雲抱著硯青不斷的道歉,除了說對不起,她還能說什麼?
硯青,要我送你去醫院嗎?陸天豪話裡有話的問。
不用,我得趕緊回家!家裡有急救箱,只要不讓人查處是自己來救人的就好了,耶穌現在還不知道警方已經開始在調查他,否則柳嘯龍要吐血了。
那好,一會到三岔路口,我讓人開車送你們回去,我也得先回去一趟!
好!
沒人有意義。
西門浩並沒感激被陸天豪救出,甚至覺得懊惱,要一個敵人救,真是可笑。
大哥,他們走了?
鍾飛雲衝到車子旁沒有去看陳月兒一眼,而是查探著陸天豪是否有受傷,這令陳月兒異常的苦澀。
陸天豪見手下們多撤回就鑽緊了車裡:你送陳月兒先回去,羅保,我們走!
鍾飛雲則指著一輛車道:上去!
陳月兒垂眸坐在了後座,等車行駛起來才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我得顧全大局,如果擅自去救你,恐怕會亂了大事!
大事……自嘲的看向窗外掠過的景色:還是不回家嗎?
鍾飛雲很是不耐煩:你到底想說什麼?意識到什麼,譏笑道:陳大小姐可別告訴我,你開始眷戀這種生活了,不想分開了?
飛雲,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會信嗎?
男人敲擊方向盤的手指失去了規律,看了一眼後視鏡,女人顯得那麼的脆弱,和平時那個一派從容的人判若兩人,以前的她,總是很好強,一副永遠也不需要人保護,此刻卻楚楚可憐,好似一個被拋棄了的寵物,臉蛋上全是汙垢,可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好看,搖頭道:不會!
陳月兒苦笑:可是我……
陳月兒,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他們沒折磨你吧?很無情的打斷。
可是我想和你好好過下去,可以嗎?執著的想要答案。
鍾飛雲煩悶的長嘆一聲,掏出香菸大吸了一口,冷笑道:忘記當初結婚時說什麼了嗎?誰也不準干涉誰的**,陳月兒,我們是不可能的,否則早就走到一起了,我們遲早會離婚,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不碰你的原因!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該考慮考慮離婚的事了!
男人的話就像一把把尖刀,毫不顧慮的刺進了女人的心窩,按著腹部的手兒哆嗦了一下,很想爽快的同意,可孩子怎麼辦?該告訴他嗎?痛苦的眨眨眼:你不是對好看的女人都有興趣嗎?難道我很醜嗎?還是有什麼你無法接受的缺點?
那可就多了,首先,你的家庭是我最厭惡的,還有你那總是強勢的眼神,男人喜歡的女人無非就那麼兩種,溫柔乖巧,再就是冷若冰霜,卻又她獨特的魅力,而你冷是冷,可你的魅力在哪裡,我至今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