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鳴ā話:就現在的狀況而言,他們和我們應該是從一種生物發展的分支,甚至都是朋人而已,那麼天然就有著jiā流的優勢。而且,雙方都面對蟲族這個敵人,也不存在三方對抗的情況。
可如果實話實說,我們在這群人眼中,會不會被蟲族放在一起,畢竟雙方都是來自太空。
這有什麼,傻蛋老哥,別用我們雙月朋族的思維去考慮這些土著。
土著?白農滿頭黑線。
對啊,你看看他們的衣服、武器、組織模式、以及看到我們基地的態度,怎麼看都像是部落時期還沒發展多久的樣子。以這種存在,他們會理解所謂的太空嗎?更多的,恐怕還是以貌取人,而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是一個種族,而對抗的敵人蟲族一目瞭然就是敵人,很簡單,不是嗎?
嘎?
算了,你回來,我去說
看來是對傻蛋老哥的社jiā能力感到絕望,白敏直接留下一句話就斷開了精神連結。白農苦笑一聲,向面前對白農動作不明所以的蘭初點了點頭,隨後起身:抱歉耽擱了你這麼久,請在稍等片刻,我們的主事人員會立馬過來,並告知你所有有關我們的情況。
所有?
本來對對方還要耽擱時間趕到不滿的蘭初也稍稍提起了興趣,但對於所謂的‘所有’,他可沒那麼容易相信,但至少會比眼前這人要提供的資訊多:那麼,我就期待著了,不過不得不說……
什麼?
你也許是合格的戰士,但不是合格的接待員。
噗
誰?
是我,推én而入的白敏戲謔地看著一臉尷尬的白農,伸手推著白農離開了小屋:好了,傻蛋接待員老哥,現在你去和北鳴討論怎麼支援這群人,而本小姐就來負責打好jiā流基礎。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
待到白農關房én,白敏才收斂微笑,做到了白農之前的位置。
而此時,對面的蘭初卻完全處於呆愣狀態。女效能量體可沒有醜女,何況朋族社會文化和平發展了那麼久,就容貌而言,在朋族內部中的白敏,在常年與蟲族作戰而重實力輕其它的藍月面,卻絕對是絕色。
但相對的,藍月生物也不會太過被絕色吸引。
同樣的,白敏對此也不會有一絲自豪,畢竟藍月的朋人們可是以單薄的實力,在沒有系統保護的情況下都阻擋了蟲族那麼久,這在雙月朋族看來絕對都個奇蹟。此前眾人還認為是藍月反抗生物的個體進化地很強大,可這次接觸之後,那些研究人員恐怕會跌破一大堆眼鏡。
如是想著,白敏露出一絲微笑,但很快收回。
您好。
您是?蘭初的語氣有些結巴。
抱歉讓你久等,我是白敏,來自雙月星朋族長老院,現在登月小隊副隊長。
雙月星?
蘭初不是見了美女就發軟的傻蛋,在這個追求實力的藍月,他更看重的還是對方給他帶去的壓迫感。很顯然,眼前的美女不比之前jiā談的那人差。用很短的時間就恢復過來,蘭初開始研究對方的發言,但很可惜,裡面有太多沒聽過的詞彙了。此時雙方是用類朋人的語言jiā流,但因為所知不多,白敏一些不知道的詞彙翻譯,她就直接用了朋語發音,這也算是一種文化融合方式。
對,如你所見。一個小小的問題,你,有仰望星空的習慣嗎?
仰望星空……蘭初一頭霧水,在見到白敏動作後,這才反應過來:就是看天。
額,差不多也就那個意思……在天,是不是有幾個很大的圓球……對,然後最大的那一個,就是我所來的雙月星,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被我們稱呼為藍月。
雙月星、藍月……你們果然不是這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