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
對於這種無謂的送死好面子行為,兩位長老也沒了心情去勸解,果斷退回長老庭院內,自我軟禁。
至於蟲子,有兩名長老保護的不大的長老庭院,也沒誰能夠攻進去。
就這樣到了這天凌晨,奮戰了一天一夜的藍月反抗軍已經疲憊不堪,城市裡面也堆滿了飛行蟲族、甚至直接空降或鑽地抵達城市裡面的陸地蟲族屍體。可即便如此,蟲族的攻勢非但沒有減少,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還逐步增多。
此消彼長之下,決策者們似乎已經看不到希望了。
面對各地都強烈要求退入地底,某些地方直接給出一個‘戰況不利,只能退守地底’的理由,甚至於直接宣佈拒絕接受決策層以後的領導,越來越多的地表核心基地城市已經開始退守地底的情況,壓力越來越大的反抗軍決策層在商討無果之後,這天凌晨集體來到長老庭院請求救助。
可惜,得到的卻是閉門羹。
拉米亞透過窗戶看了看庭院外或焦躁、或妒恨、或不滿、或哀求等等的反抗軍決策者們,失望地搖頭。
隨手將窗簾拉上,並沒有避諱同屬藍月人的小女僕,她坐回沙發上看向了對面的長仗。
就算在如此危險的時刻,這些人還是選擇了依賴他人而不是自己努力,而且還堅持著留在地表,扶不起。
不過這樣一來,藍月決策層離心離德,各地核心基地和散落人員的重新匯聚就是個麻煩。
長老們請放心,流明大人和另外幾位大人已經暗中重組決策層,並開始暗中聯絡各地退入地底的城市以及士兵,只是長老們……
小女僕滿臉期待地看向拉米亞和長仗。
放心,時間也快到了,等白農長老他們一甦醒,我們就能展開對蟲族的反擊,而且到時候可就不是簡簡單單地藍月反擊戰了,長仗信誓旦旦地說道。
是,小女僕臉上露出微笑。
這時,拉米亞撇了撇窗外註定被放棄的決策者,轉頭對小女僕吩咐到:去把這些人趕走吧,至少在正式反擊開始前,還需要他們作為一個核心去穩固至少現在這個基地,不能因為他們的不作為而導致整個反抗軍陷入危險。
是,小女僕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拉米亞收回視線。
即便是白農他們醒來,什麼時候發起反攻還是個問題,她這樣對長仗說道:如果發起攻擊太早讓蟲族母巢有了防備,以至於影響到對母巢的突襲,可就有些麻煩。所以最好的時機,應該是大家醒來之後對母巢發動突襲成功的那一刻。
可凡事不能如意,而且,長仗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們在藍月只是有限反擊,先穩住各個防線,卻又不讓蟲族發現跡象是最好的。
是啊,不過還是等大家醒來之後,看白農長老和朋族方面的說法吧。
也是。
※
我是誰?
白農睜開雙眼之後,第一件事也不是注意提升的實力,而是那變得有些混沌的記憶。
白農,出生於中原大陸某海岸部落的男性,從小就很聰明,帶著村名們種植農作物並計算出曆法,甚至整合了周邊許多部落建立起村莊和農場。有一個說不清關係的腹黑妹妹,兩人過著若即若離的生活。然後在某天,他被朋族管理層發現,被一位名為空幻灰理的管理者帶領著進入了整個朋族的世界,從而開始以農牧業技術影響世界。
但是……
好像有什麼不對,忘了什麼,忘了很多的東西。
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白農揉了揉腦袋,起身坐在床邊看著四周,見到不遠處床鋪上似乎也在眨巴眼睛看似賴床中的妹妹,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隨後將衣服穿戴整齊。
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