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盜。或者是讓那些後世披著研究的名義挖掘呢?
後人該如何評價自己呢?
站立城頭,武柲望著正中央的梁山乾陵,他搖了搖頭,身後之事,又有誰說得清,功過是非還是留給後人和史學家去研究吧。
忽然,一隊儀仗映入了武柲的眼簾,看馬車華麗,他嘴角露出了笑意,目光注視著那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靠近。
太平公主心中很矛盾,本來是為躲避武柲,以祭祀為名來到長安的,沒想到武柲根本沒有到長安的意思,而是去了乾陵,他去乾陵做什麼?但當她來到乾縣之後,她便明白,武柲是知道她要來的,既然如此,她還能躲嗎?
懷著異樣的心情,太平公主在下了馬車後,便來到了城頭。如今二人,一個是親王,一個是公主,身份地位都相同,所以不必行禮。
將近一年未見,太平公主瘦了些,她欠身道:“臣妾見過殿下。”
武柲一愣,高傲美豔的太平公主也懂得施禮呢?她拉住了太平的手,說道:“你我夫妻,何須如此多禮。令月,你瘦了。”
太平公主心中一陣感動,但想到此人將繼承武周大統,那李氏將徹底成為過去,她剛剛表現出的感動,便瞬間全無。
武柲閱人無數,太平公主那閃過的一絲顫慄,他看在了眼裡,他伸出手,撫弄了下太平的頭髮,輕聲問道:“你在擔憂什麼?”
“沒什麼?見到阿郎,太平心中只有歡喜。”太平嫵媚一笑。
真的是一個尤物啊,武柲心中一顫,下腹一陣火起,也就如此女人才能總讓他充滿激情吧。
武柲說道:“親愛的,我們去房間吧。”說著話,在太平公主的豐臀上輕輕一捏。
太平輕哼一聲,說道:“這裡可是先皇陵園,你不可如此。”
武柲的手越加大力,太平一年未經人事,如何經受得住如此撫摸挑逗,知覺股間一股暖流潺潺,她很恨自己,為何如此跟一個蕩婦一樣。
“求你了,阿郎。”
武柲噴薄的**如同潮水一般,早已沖垮了堤壩,氾濫了。
片刻,二人匆匆下了城頭,便到了寢殿,在那床榻上,以最快的速度糾纏在了一起,進入了狀態。
褻瀆!
沒錯,太平所維護的,不過是唐室的尊嚴,而他卻是要褻瀆,就在這陵園之內,他幾乎強迫了太平公主,而太平公主在屈辱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高力士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太監,他也是一個忠實的奴僕,他從午時四刻就站立殿外,到此時已經夜幕降臨,足足過去了三個時辰了,期間他端去了飯食,並阻擋了前來拜訪的將領。在這三個時辰中,那激烈而抑揚頓挫的聲音時斷時續,他不明白為何聽起來那麼富有吸引力。也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何會這樣,更不明白魏王和太平公主為何樂此不彼。總之,他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燭光搖曳,映照在了那旖旎的矮榻之上,錦被之下是兩個依舊糾纏著的身體,太平公主趴伏在武柲的身上,彷彿睡著了一般。武柲的分身依舊在太平公主的身體裡,他很滿意。恩,姑且這麼認為吧,前世小弟弟也就普通人的水準,但在這一世,似乎暴漲了一倍多一般。
如果武柲此生引以為豪的事情中,那麼自己那活兒絕對是其中一件,足以彌補前世看愛情動作片時的自卑感。
但色字彷彿就如同一把刀一般,隨時提醒著武柲,縱慾過度的結果很明顯的,那只有兩個字“短命”!
武柲撫弄了下太平被汗水粘在額頭的髮絲,太平輕吟一聲,睜開了眼簾,一抹春意閃過雙眸,頓時發覺阿郎的鳥兒還在巢裡,輕輕一動,一股電流以那鳥巢為中心,瞬間傳遍全身,麻酥酥的,讓她渾身顫慄。
她發覺,她徹底墮落了,也徹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