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一個人走出去買藥再走回來顯然不現實,更何況她也沒有韓默言家的鑰匙,到時候韓默言誰死了不給她開門她也沒有辦法。
藥理治療不行,
那就物理治療。
從冰箱裡刨出碎冰,拿毛巾包著捂在韓默言的額頭,又在韓默言身上蓋上三四層被子,緊緊塞好。
韓默言裹在被子裡,閉著眼,臉上仍然是病態的潮紅,從未有過的虛弱。
和平時的威嚴強大無懈可擊截然相反。
陸染不由自主的俯□,緊緊連被子一起抱住韓默言。
就好像,他一直只是她的。
等待退燒的過程是漫長的。
韓默言的燒一直持續,額頭的溫度總是不退,而且他似乎睡得也很不安穩,眉頭緊皺,不斷有汗順著額角流下,臉頰透紅,陸染不得不一直守在他邊上,擦汗,換毛巾,如此往復。
老實說,這種待遇,陸染也只小時候發高燒時享受過,完全沒做過的經驗,更沒想過去學。
那時,陸染根本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用同樣的耐心去照顧另外一個人。
並且照顧的這麼甘之如飴。
一物降一物,也許,遇到韓默言就是陸染的劫。
到了凌晨兩三點,韓默言的燒總算有些退了。
陸染長舒一口氣,把毛巾拿開,又擦乾淨韓默言的鬢角的汗跡,打了個呵欠,準備先去弄點東西吃。
在廚房裡煮了白粥,喝下墊了墊肚子。
韓默言還沒醒。
在微波爐裡放了一碗白粥,怕韓默言沒發現,貼了張便條。
臨走,卻又覺得有點捨不得。
這樣子的韓默言,實在很少見。
陸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