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敲到了那暗哨的腦袋上。
那暗哨顫抖著,像是被天雷劈中了一樣,帶著噼啦如電擊般的聲音倒了下去。
那種奇的交談聲再次響起,接著在道典樓裡響起了裝麻袋的聲音。
能守道典樓的弟子,實力絕對差不了,只是用了半個時辰,一明一暗兩哨都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了樓內,雖然這裡他們並沒有資格進入。
兩名弟子身上的衣衫瞬間就被冷汗浸透,亡魂大冒,卻見這玄空派重中之重的道典樓裡,狼藉一片,各種道典被扔得哪時都是,那標著重要標誌的閣子裡,更是空空如野,大量的道決,還有玄空派的根本,玄空真解不見了。
“快示警。”兩人愣了片刻後同時大叫起來,衝出道典樓,一掌拍在樓外那隻大銅鐘上。
只是,這玄空派百多年了都沒有什麼危機情況,就算是有什麼情況,也危及不到道典樓,而這個大銅鐘,至少已經有二百多年沒有用過了,守衛也鬆懈了下來,這些弟子都沒有什麼經驗,這一緊張,拍出那兩掌更是使出了全力。
就算是這銅鐘沒有經過二百多年的風雨侵蝕,也受不起這全力的兩掌,畢竟也只是凡銅所制,這兩掌同時拍到那銅鐘之上,鍾非但沒有發出響聲示警,反而嘎的一聲,被真元震成了碎片。
兩名弟子看著地上的碎銅片,愣了好半天,這才駕著飛劍飛了起來。
“敵襲,敵襲。”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只要能示警就好。
無憂谷,自那守山大陣被那隻巨大的龍龜給生生撐破後,加派了幾十名弟子巡山,谷口更是有著十幾名弟子在守著,大陣剛破那會,眾弟子一個個神經崩得緊緊的,特別是李洵從魔魂宗那裡回來時候,為怕魔門報復,這守衛更是一加再加。
這麼久過去了,也不見有什麼事發生,再加上近兩年無憂穀風頭更勁,守衛雖然還是那些人,可是精神卻也鬆懈了下來。
鐵甜甜打著哈欠,沒什麼比守門更無聊的,要不是有李洵在谷裡,他們二人又相互暗中較著勁的話,他早就把這些弟子扔在這裡,自己跑回靜室裡修煉去了,多一分實力,以後就多一分機會啊。
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身前走過,鐵甜甜的哈欠打到一半,猛地把嘴給閉上了,舉目四望,一切正常啊,那些弟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呢,有放屁的,有打哈欠的,還有偷偷靠在牆上打盹的,根本就沒有人從自己的跟前走過啊。
“**,都快得精神病了,不行,回去跟師父說說,我可不再守這個門了。”鐵甜甜甩甩腦袋小聲的自語著。
無憂谷最根本的心法是飄仙決,無憂谷雖然有成為天下第一大派的趨勢,可是他們的道決等並不像是玄空派那樣是藏在什麼樓什麼閣裡,而近按著規矩存放在大弟子那裡,也就是李洵的手上,由大弟子傳承,是大弟子的像徵。
道決那種東西,每個人修的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會有所悟性,師父傳給弟子,到了弟子的手上說不定就變樣了,道決那種東西是變化最大的,所以也就沒有記載。
李洵在幹什麼呢?魔魂宗一戰,讓他過足了殺人分屍的癮,只是這些癮頭,遠遠沒有把女人先奸後殺再分屍來得痛快,李洵的心理,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以李洵的身份,想要將女弟子騙出來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雖然他也已經意識到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可是那扭曲的心理,讓他對自己門派內的漂亮女弟子更加有興趣。
那極少有人來的貴賓房幾乎成了李洵作惡的固定地點,這不,又拐了一個女弟子鑽了進去。
李洵是不可能將那飄仙決帶在身上的,萬一丟掉了,那罪名可就大了,自然要放在自己的房間裡,在無憂谷裡,也不怕人偷,偷去了也沒有用。
只是李洵在那頭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