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嗎,在這河裡發現最大的魚也只有兩尺長而已。
小小的浪頭下,一隻人頭露了出來,那小孩和那小夥子都驚叫一聲,最後還是那小夥比較鎮定,拿起打水用扁擔跳進了河裡,到了齊腰深的時候將扁擔甩了出去,正勾住水中人,將他拖了上來,人一拖上來的時候,那小夥不由長嘆一聲,怕是這人沒救了,一顆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完全透明的拳大球體陷進了胸口,只露出一點點,將人從水中提出來的時候,在那球體的周圍,還有河水流了出來,小夥也算是有些醫術常識,髒水入體,怕是神仙難救啊。
那人身上已經被河水泡得有些發白浮腫,那小孩被嚇得直了眼,一動也不敢動,直到他哥哥拍拍他才反應了過來。
“咦?這人竟然還沒有死?”那小夥叫了起來,趴到他的胸口,還能聽到若有若,慢得嚇人的心跳。
“小同,快去撿起樹枝柳條回來,做個爬犁把他拖回去,快點。”小夥對那小胖孩叫道。
“噢噢。”小同半天才反應過來,轉身向不遠處的樹林跑去。
一會功夫,小孩抱回來不少從樹上掰下來的手臂粗的樹枝,還有些細長柔韌的柳樣樹皮。
兩個孩子手極巧,只是用了不大一會,就編出一個粗糙的小爬犁來,將只剩下半口還不到了人放到了爬犁上,二人拖著爬犁向遠處的小村行去。
離小村還遠,叮,叮,半天才響一聲的打鐵聲傳來,兩個孩對望一眼,“唉,阿爸又在打那塊破鐵了。”二人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甚至還有些憤怒。
“阿爸,我們回來了。”小夥對一個赤著身體,只穿著一條大短褲的精壯漢子叫道。
那漢子只是唔了一聲,搶著手上的鐵錘,小心的,半天才會揮出一下子敲打著鐵案上的一塊精鐵,那精鐵敲出的,像是一把菜刀。
一大一小將那人安置在他們的那間小屋裡,打發著小的去請村中的那位赤腳郎中,大的,則要回去挑水,水桶還在河邊放著呢。
郎中搖了搖頭,“此人受傷太深,別說是我的,就算是到了京師,怕是那些御醫也無回天之力了,唉,真不知道他這傷是怎麼受的,你們還是把他抬出去吧,可是江湖仇殺,你們也免得惹禍上身。”老得走路都直顫的郎中摸著只剩下了幾根的鬍子說道。
“段爺爺,你是個做郎中的,總應該明白救死扶傷的道理吧。”大的說道。
“嘿嘿,好你個幹兵,竟然教訓起我來了。”段老郎中笑著罵道。
“我哪敢啊,只是看這人這麼可憐,我們總是也要盡些人事不是。”那個小夥子說道,原來他叫幹兵,挺怪的名字。
“你小子這心眼還真是不錯,可是我也沒有說謊,唉,算了算了,看在這些年裡你幫我採了不少的藥,又幫我打了不少的器具的份上,我就留下些傷藥吧,他能不能活過來,怕是已成定局了。”段老郎中說著,從箱子裡拿幾包粉末裝的藥末來,想了想,又拿出根筷子般粗的大針,在段兵與小同的驚異當中,一針插入了那傷者的身體。
一股散著微臭味的粘液段著那中空的針流了出來,直流出一大碗才算是停了下來。
“好了,你們也看到了,我盡力了。”段老郎中也不多說什麼,留下藥,隨意囑咐了幾句用藥的方法便顫巍巍的離開了。
給傷者上好了藥,幹兵和小同接著忙他們的去了,他們的老爸成天成夜的打著那把破刀,也不知道那刀有什麼好打的,好像是從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知傳了多少代了,每一代人都像像是幹兵與小同那樣抱著不屑的態度,可是他們真正的碰到那塊已經打出菜刀型的刀時,才會爆發出那種迷戀來,幾乎每一代都會在碰那個東西之前說出一句妖鐵來。
小同沒有像同齡的孩子那樣四處玩耍,而拎著把哥哥為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