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元雖然不是屬於她的白馬王子,但她卻非常期盼這個“冷麵”指的是她。
這個念頭,好似古老的藤蔓一般。始終纏繞在她心頭。有心想要問一問金聖元,但她卻發現金聖元始終反覆吟唱著這兩段歌詞,一手拿著冰激凌,一手輕輕點著膝蓋,眼睛都不曾睜開。…;
就在jessica癢癢的如同心裡種了一棵爬山虎之時,保姆車緩緩駛入jsy公司的停車場。
“到了!”不待金聖元睜眼,jessica便急急地輕輕推了他一下,她的冰激凌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吃完。
“呃!”保姆車中雖然開著空調,但因為金聖元出汗的緣故,所以溫度並不是很低,他舉在左手中的冰激凌頂端已經融化,被jessica這樣一推,一大滴融化的奶油不偏不倚地掉落在金聖元的褲襠上。
jessica和攝影師也同時怔住。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jessica急忙慌亂地解釋道,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金聖元無奈地將自己手中的冰激凌遞給jessica,然後小心地用手掐掉那滴奶油。當然,一小片白色的痕跡不可避免地留在了褲子上。
“上樓吧。”金聖元只能故作鎮定地說道。
jessica的心思暫時被這件事情吸引,慌亂過後,偷偷抿嘴一笑,而後卻又突然想到什麼,臉上的紅暈更盛,甚至耳朵上都帶上了晶瑩的紅暈。
下車之後,jessica右手握拳舉到自己面前,然後輕輕揮了一下,心中泛起一個有點不太健康的念頭:“我有那麼大力氣嗎?聽說他足足一個星期都不能正常走路。”
回到公司二樓後,金聖元讓樸智敏將jessica和攝影師帶到音樂室,自己去換衣服。
“涼涼的,讓身體顫抖,冷麵、冷麵、冷麵!有嚼勁,真的很有嚼勁,冷麵、冷麵、冷麵……”jessica並不擅長與人交流,尤其是陌生人,把金聖元遞給她的冰激凌吃完後,似是無聊,她開始輕聲哼唱從金聖元口中聽來的曲子。
其實,這名攝像師很想問一句:“jessica平時都是這樣大大咧咧嗎?”那個冰激凌。明明金聖元已經吃過幾口,jessica卻沒有絲毫遲疑的表情,彷彿喝水一般十分自然地直接吃掉。
他並不知道,金聖元和jessica等人經常在一個鍋裡吃飯,已經如同家人一般自然。
“冷麵!”jessica唱了幾句後,突然身體微微一顫,嘴唇半張地怔住。雙眼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
2004年的夏天,她曾經大病一場,撒嬌地直接喊金聖元來接她。當時。金聖元請她吃的就是冷麵!
“是有意還是無心?”半晌後,jessica幽幽嘆了一口氣,抿起嘴巴想道。將那份複雜的心思晃出大腦。她真的很希望這首歌是金聖元為自己所寫。
“怪不得她會有一個‘冰山公主’的綽號!”攝像師心中想道,拍攝了半天,jessica臉上多半時間都是清冷或者沒有表情的表情。
“對了,前輩,您喝水嗎?”jessica突然起身對攝像師問道,而後直接走向飲水機,從下面的儲存櫃中找出紙杯,接了一杯清水遞給他。
攝像師想要拒絕都無從開口,只好暫時放下攝像機稍作休息。
jessica給自己也接了一杯涼水,慢慢地喝著。
一會兒之後。金聖元終於來到音樂室。他剛剛衝了一個澡,所以才會用掉這麼多時間。頭髮還溼漉漉的帶著一股洗髮水的清香,換了一套黑白條紋的短袖t恤和及膝短褲,腳上蹬著一雙黑白兩色的拖鞋。
“oppa!你是要做斑馬還是囚犯?”jessica忍不住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