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正在調查階段。”
餘笙說道:“我是嫌疑人,任何洗脫我身上嫌疑的方法,你們警方都應該認真對待。
尙煌樓的做法,很可疑。
所以必須有專業人才介入,才能查清事實。
還有,你們除了王思的口供,也找不到我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實,而且,我的所作所為,也不符合事實,更不符合邏輯。
孰是孰非,你們警方應該有所判斷。
如果最後因為對方的誣陷,誹謗讓我獲罪,你們警方就是瀆職,不作為。”
劉道說道:“她一個女孩子,未成年,為什麼要誣陷你?”
餘笙反問道:“對啊,她一個女孩子,我剛剛救了她,她為什麼翻臉要誣陷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是有人教唆她這樣做的。
還是有人威脅她?
或者說,他們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這些不是你們警方要做的嗎?
應該查明的嗎?”
劉道說道:“我們警方會查清楚的。”
餘笙說道:“那就好,我現在要告那個王思,王濤,他們對我誣陷,誹謗,敗壞我的名譽。”
劉道說道:“你告誰,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利,不過你的問題,也要交待清楚。”
餘笙說道:“沒有問題,我交待什麼!”
然後,餘笙不再說話。
劉道再問,他讓等律師來了之後再說。
劉道沒辦法,只好等著。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以後,齊舒出現在了餘笙的面前。
“辛苦了。”
餘笙說道。
“餘總,這是齊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詳細說說。”
餘笙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我現在懷疑,王思和她的父親王濤,有兩種可能。
一是想訛我的錢。
第二個,他們是受了誰的指示,故意陷害我的。”
齊勇說道:“餘總,這兩個都有可能。
現在不利的是,咱們找不到你無罪的證據。
有利的是,他們除了對方的口供,也找不到你犯罪的證據。
疑罪從無,我們的勝算也是很大的。”
餘笙說道:“找不到有利的證據,那就努力去找。
告訴申鍾,哪怕把餘家灣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我那一石頭,絕對夠犯罪分子喝一壺的,他弄不好已經骨折了。
這個人應該可以查到。
還有,尙煌樓的做法很可疑,他們應該與這件事情有關。
還有,告訴我小爺爺他們,不許餘家任何人託關係說情,不需要。
如果想幫忙,就幫助找那個犯罪分子,其他的不許動。”
齊舒說道:“好,其實餘家現在還不知道。”
餘笙說道:“那就好。”
齊舒說道:“我們看能不能取保候審。”
餘笙說道:“好,我下週還有一個比賽,爭取最遲一週時間,證明我的清白。”
齊舒,齊勇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餘笙就被關在了警察局,並沒有拘留。
餘笙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
見義勇為,犯罪嫌疑人,兩種身份,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警察又過來盤問了幾次。
餘笙也配合,該說的都說了。
現在的問題是,對方除了口供,和一件餘笙曾經穿過的衣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餘笙做過猥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