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夫妻生活的人,跟她離婚是合理合法,你明白我的意思?”
楊道遠還不是很明白,或者說他並不願意讓姚牧覺得自己已經明白。
“她張慰芳幹嗎非要佔著茅坑不拉屎呢,楊道遠我跟你說,你們必須得離婚,必須,要不然,真按照張慰芳的如意算盤,你偷偷摸摸地把那個什麼小艾給辦了,這可就是落了一個把柄在張慰芳手上。你想想,你好想想,這種事落在別人身上,也沒什麼,人家會想,自己老婆不行了,就把小保姆給睡了,睡了也就睡了,至多是個下流。你不一樣,你他媽是集團老總,你有身份有地位,手底下幾百號精兵強將,卻跟一個小保姆有一腿,你說這要是傳出去,也太難聽了是不是?當然,事實上還不只是一個難聽,有時候,一個醜聞足以影響一個人在仕途上的發展。”
姚牧的建議就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與張慰芳離婚,先把合法的一紙婚約給解除了,然後再明媒正娶跟小艾結婚。這樣一來,所有的法律關係就理順了,名正而言順,原來的那些關係其實都沒有本質改變,楊道遠還是可以繼續與張慰芳生活在一起,因為要照顧她是天經地義的藉口,別人根本就沒辦法說什麼,張慰芳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把柄,她就不可能再控制他們,他們還可以繼續恩愛,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這絕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冠冕堂皇,姚牧提醒楊道遠千萬注意,女人的嫉妒心是極度可怕的,心高氣傲的張慰芳絕不可能因為自己殘疾,因為自己已經高位截癱,因為小艾是她選擇的,因為小艾是一個無知的農村女孩子,就會變得真正的高風亮節。
楊道遠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他不得不在內心深處暗暗地承認,對於張慰芳所作所為,自己確實有過種種顧慮,不能不考慮種種不太好的後果。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在自己煩惱和無聊的時候,對於年輕的小艾,確實有過那方面的衝動。有一天晚上,楊道遠在外邊應酬完了回去,正遇上小艾在衛生間裡洗澡,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怕鬧醒了張慰芳,輕手輕腳拿鑰匙開門進屋,摸黑換了拖鞋,他突然注意到衛生間的燈是亮的,小艾正在裡面洗澡,正在擦乾身體,而衛生間的門卻是虛掩的,隙開了很大的一道縫。讓楊道遠感到震驚的是,身材矮小結實的小艾有著非常濃黑的體毛,非常茂密的一大片,這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楊道遠並不想繼續偷窺,他只是匆匆地看了幾眼,就又偷偷地走到大門那裡,重新拿出鑰匙來,重新假裝開門進來,故意發出很大的動靜,然後開啟客廳的燈,然後就聽見衛生間匆忙的關門聲。
姚牧還在繼續給楊道遠出謀劃策,強調與張慰芳解除婚姻關係的種種好處。這時候,楊道遠卻忍不住想起了小艾的身體,想起了那濃厚的體毛。說老實話,他並不喜歡體毛太重的女人,可是自從有了那次無意中的偷窺,每當看到小艾手臂和頸子上茂密的汗毛,他就忍不住會產生聯想,就忍不住會有些下流。為什麼如此年輕的一個小姑娘,那地方會那麼轟轟烈烈,會那麼生機盎然。記得還有一次,是夏日的一箇中午,小艾與張慰芳正在房間裡睡午覺,兩人都睡著了,都睡得很沉,根本就沒想到楊道遠會進屋。天氣熱,小艾四腳朝天地躺在小床上,兩個腿岔得很開,由於她穿得三角褲太小太薄又太舊,濃烈的*從旁邊齜了出來,朝氣蓬勃地甚至將小褲衩給頂了起來。與張慰芳冰冷的死氣沉沉相比,傻乎乎的小艾熱血沸騰,渾身上下都洋溢了青春活力。
姚牧的方案越來越具體,他越說越來勁,越說越認為與小艾結婚絕對是一個非常可行的方案,這麼做兩全其美,不僅不會影響楊道遠仕途上的發展,不會在官場上留下不好的聲譽,而且還是進可攻退可守,日後即便是他楊道遠在外面有點什麼*韻事,萬一不小心跟別的女人搞上了,小艾也拿他沒什麼辦法,她一個鄉下姑娘又能怎麼樣呢,只能逆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