瘡百孔,“男女授受不親。”
古越挑眉笑了,“在宮裡時不見你搬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同情了一回在她手下受折磨的紅燭,“弄滅了燭火,今晚我們就得摸黑。”
白筱嗤鼻,“這麼大間客棧,還沒多的一支蠟燭不成?”
說話間,手上動作不由的重了些,那支紅燭頓時往一邊傾斜,眼見要攔腰折斷,白筱忙伸手去扶。
燭淚傾倒出來,潑了她一手,燙得她一聲呼痛,忙縮了手,紅燭徑直栽了下去,火頭栽在桌面上,頓時滅了。
眼前一黑,只能隱隱看見對在身側的一個高大身影,抱怨道:“喂,你怎麼不幫忙扶扶?”
古越坐著不動,“早晚要被你折騰滅的,為何要幫你?”
白筱啞然,什麼歪道理,起身道:“我去喚小二取燭火。”
話剛落,腰間一緊,身子懸空,一聲驚呼還沒出口,已被他丟在肩膀,象扛麻袋一樣扛了起來,聽他在黑暗中道:還喚什麼小二,睡了。“
“什麼?”白筱好不納悶,他對她就不能正常些的舉動,“只有一張床,怎麼睡?”
古越大步邁向床邊,將她丟上床,沉聲道:“你睡床,我睡榻,總成吧?”眉頭蹙緊,女人還真是麻煩。
白筱悶笑,當真估床上摸了床被子擲到腳榻上,自已捲了另一床絲被滾倒下去。
古越於黑暗中瞪著床上人影,懵了,她當真就這麼睡了?開始後悔方才所說的話,伸手去揪她,“我睡床,你睡榻。”
白筱哪裡肯讓,一邊往裡縮,一邊拿腳蹬他,“喂,君無戲言,哪能說出的話汪算數,你方才明明說你睡榻的。”
古越將她拽了出來,“你方才還說君無真言,我後悔了,方才的話不作數。”
白筱噎得差點閉過氣,這是古越說出來的話?“男子漢大丈夫………你怎麼能賴皮?喂………”
她力小,怎麼經得住他拉扯,片刻間被他連被帶人的揪了,丟在腳榻上,翻身坐起。
黑暗中見他已經躍上床,悠然的躺倒下去。
還有意舒服的‘哎’了一聲,“有些天沒好好睡一覺了,今晚有人守夜趕蚊子,想必可以好好睡一覺。”
白筱憋悶不已,坐在腳榻上,不敢相信,這是帶著千軍萬馬南征北戰的大將軍所為,還想要她給他趕蚊子,休想。
捲了被子躍上床,跳到床裡,雙手撐了身後牆壁,使足了勁,想要將他蹬下床,然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慶上人紋絲不動。
她的小腳踹在他身上,倒象給他按摩一般舒服,手枕了頭,半眯著眼,哼哼兩聲,“重些………再重些………嗯,這般甚好,再來………再來………嗯………就這般,舒服………”
白筱更是鬱悶,咬牙道:“好,我叫你舒服。”猛的提了腳,重重的踹出。
他輕巧的向外一翻身,避開她飛來的狠腳,身子往裡又是一翻,將她的小腳壓在身下,任她使足了力氣,也撥不出去。
悶笑道:“明天還得早起趕路,睡了。”
白筱腳不能動,漲紅了臉,去推他,“你帶兵打仗,也是這麼無賴麼?”
月光從窗欞洩入,鋪了一床銀光,令古越俊朗的面頰變得柔和,星眸半閉,瞳仁閃爍,“貌似有人說說,她不是我的兵。”
白筱即時無語,這些話,他記得到很清楚,用的也很是順溜,“我還說過,我不是你的囚犯。”
他輕笑出聲,“我又沒囚著你,床是你自已上的,與我何干?良宵苦短,如果你是想與我同床共枕,便不必再矜持。”
白筱呲牙,“不是說你不喜歡女人嗎?”
他突然抬手撫她面頰,她的臉蛋肌膚細滑,在粗糙的指腹間,如剝了皮的雞蛋,甚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