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必引起各國國君猜忌。
如果他憤然離京,便與朝中無關,到時只需說回老家閒養,自也不會有人多想。
“我去那裡的目的是什麼?”
容華費這麼大周折,這事定然不簡單。
“不瞞你說,收養孤兒的另有他人,我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一些方便。最後通往那邊的道上出現活屍之事,我已派人前往查探處理。不過最近我得到另一個訊息,有一大隊,少說有二三千的不明之人,向關外快速進逼。”
“你是活屍的主人發現了那些孤兒,派人對他們下手?”子涵倒抽了口冷氣。
容華點了點頭,“不錯,他們雖然近來也漸漸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終是有大量的孩子,絕非經過乖練的隊伍的對手。那邊可是上萬的赤手百姓……我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以防萬一只能出此下策,要勞將軍辛苦。”
子涵毅然起身,向容華抱拳行了軍禮,“屬下定不會負公子所託,如果那些孤兒有所損傷,子涵提人頭來見你。”
容華微微一笑,“有你這話,就夠了。為了不引人注意,除了你自己的親兵,你的人馬,一個不能帶出京。”
子涵一愣,一屁股坐了下去,洩了氣,“你讓我靠我那幾十個親兵對他們二三千人?你現在取我人頭算了,我還少累一場。”
容華料到他會如此,笑著輕搖了搖頭,“此事我與風菲事先已做好準備,他借我三千精兵,就養在京城之外,再另外加上古越離開時留了五百鐵騎,這三千五百人供你調遣。如果你帶了這些人馬,還把事做敗了,取你頸上人頭,真不足惜。”
子涵濃眉一揚,“成,辦不成,我自己割頭給你,你想我什麼時候鬧庭?”
“明天。”容華眸色一沉,這事宜早不宜遲。
子涵全不猶豫,不再耽擱,“我這就去準備。”這是一趟遠路,家中事務不能不做些交待。
等子涵離開,容華眼皮又是一跳,心裡莫名的慌亂,微蹙了眉望向遠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白鴿飛來,停在他手臂上,他取下鴿腳上纏著的竹筒,展非來飛快看過,才又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細讀,反覆看了好幾遍。
上面記錄的盡是白筱每日的行程和心情,哪怕就是笑了一笑,也記錄得一點不漏。
他看著信箋中,她笑而笑,她愁而愁。
看完,過了良才,才長嘆了口氣,進了屋,將信箋仔細的放進書案下一個錦盒,裡面盡是她這一路上的過往小事。
看著那半盒子的信箋,今天的收到的信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他心裡的不安卻沒能化去。
收了錦盒,向後山母親的石墓而去。
自古越離開後,他一個人身兼二職,忙裡忙外,難得空閒,已有多日沒來。
走到母親身邊,看了良久,方抽了玉簫依了玉床腳坐下,“娘,孩兒這麼多天沒來看你,你怪孩兒嗎?”
他背抵著玉床,望著對面的明珠,過了一陣又道:“這兩天,我心裡慌得很,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裡,娘如果地下有知,給孩兒指個明路。”
輕拭玉簫,“孩兒最近譜了個新曲,娘要不要聽聽看?”
他知道不管他說什麼,問什麼,都不會得到回答,仍是等了一陣,才將玉簫湊到唇邊。
就在這時,他眼眸迴轉,視線落在母親平放在胸口上的手上。
那雙手,平日裡白如玉石,沒有任何一點血色,這時竟隱隱泛了些紅。
心臟瞬間提起,定眼看著,眨也不敢眨一下,過了好一會兒,確實並非自己眼花,心砰砰的狂跳開了。
喉嚨緊了緊,飛快轉身過來,把向他母親脈搏。
一探之下,剎時間睜大了眼,滿臉的詫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