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怎麼能因為若兒去奢侈。”
他偏頭笑了笑,都說大人不捨得的,卻絲毫不心痛的想給孩子,只怕就是這種心態,“也有好些日子沒宴請朝中大臣,本想借若兒週歲請上一請,他們樂了,我也能樂一樂。”
白筱心頭熱潮一湧,他真的是將容若視為已出,“我叫人去周江開了百年老窖,拖了二十來壇酒回來。曲崢夫婦,子涵他們幾個與你親近的,明天會過來小聚,給若若慶週歲。你可以和他們好好喝得盡興,豈不強過那麼拉拉雜雜的一大堆人。”
周江的老窖陳酒被稱為天下最好,最烈的老酒,百年的酒窖更是難得開上一次,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
古越狹眸一亮,胸間暖意滾蕩,“你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不難,我查周家開百年窖的日子,十分有規律,其實是每年必開,只是開窖只有那麼一天時間,如果窖裡有幾壇酒,就出幾道題,答對一題,便開一罈。我算著時間,去答了答,他出的題當真刁難人得很,全是死局的題目,便指著光是炒著名聲,卻不開窖。
這事古越也是聽聞過的,一來他沒時間,二來實在懶得去參於這樣的炒作,便沒去攪過這水。
“那你怎麼答到的?”
白筱抿嘴一笑,“他運氣不好,以前我和六哥沒事的時候就專尋著這些刁難人的題目琢磨,我那六哥雖然懶散,卻是個歪才,硬是給琢磨出來了。我去了,只不過是把六哥想出來的答案往上一貼,就把周家百年窖的老酒全搬了回來。”
古越啞然失笑,“你不等於是挖了人家的心頭肉。”
“他自已定下的規矩,可怨不得我。”白筱有些得意,“這麼多年來,周家不知害多少人大老遠的枉跑一趟,這次就讓他大出血一回,把前些年害人枉跑的全補回來。”
古越禁不住笑出了聲,突然大掌掐著她的腰,翻身向上,將她猛的壓到身下,吻上她的頸側,呼吸輕拂著她敏感的肌膚,“還好當年我沒得罪你,否則不知要遭你多少折騰。”
白筱身前肌膚與他滾燙的肌膚緊緊相貼,臉騰的紅了下去,“我哪裡敢惹你這麼個暴君?能把人直接丟下湖的。”
“你果真記恨得很。”古越笑出了聲,眸色卻黯了下去,唇微離了她的肌膚,“記著也好。”唇順著她光滑的曲線滑下。
她身子一僵,手扶了他的肩膀,一動不敢動。
這才沒一會兒功夫,他又……
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身子,腿根處卻觸上他熾熱的堅挺,瞬間一驚,將唇一咬,再不敢亂動。
他呼吸一窒,眼裡燃著的火跳躍著,不避不閃的向他炙來。
唇移了上來,輕咬上她的唇,身體慢慢壓下。
白筱心裡砰砰亂跳,正不知該退還是該迎之時,驀然聽見門聲輕響,陡然一驚,睜大眼向古越看去。
古越動作微微停滯,側臉朝殿門望去。
隨著殿門緩緩推開,一個小小的身影扶著門立在門前,身後卻不見奶孃的身影。
薄唇勾起,低笑了聲,“這小子,行啊。”
白筱也有些懵,這個時辰,容若明明是該在這院中西屋隨著奶孃的,怎麼會一個出現在這裡。
不能確定的輕喚了聲,“若兒。”
小人兒望著他們將圓乎乎的小腦一偏。
白筱心裡一緊,外面黑燈瞎火的,不知他是怎麼摸過來的。
扯了棄在一邊的衣裳,推了推古越,想起身。
古越按了她的肩膀,不讓她走來,朝小人兒一偏頭,“若兒,過來。”
小人兒扶了牆順著牆根,進了門。
門‘哐’的一聲撞攏,白筱才算完全確信,真是容若摸了來。
想著容若將將會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