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姐弟,雖然白宜不知,但古越不會不知………他且會肯?如果把他惹惱了,與白宜聯手,那我們且不是更給北皇添了左右手?”左相倒吸了口冷氣。
賀蘭冷笑,“古越是要面子的人,他是一國之君,且能讓人知道他是北皇的私生子。你在去之前,先把這事揚開來,鬧個沸沸揚揚,滿城皆知。除非他不顧亂倫,娶了白宜,否則,他再惱也只能拒,既然拒了,自然不能再與白宜聯播,我這正是斷了那狗賊的後路。”
左相眉頭一鬆,“還是娘娘想得周道,可是萬一古越說謊,北皇根本不存在了呢,那我們且不是失了這個好機會?這次向西越悔約,以後就難再有這樣機會。”
賀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風荻要的是我的女兒,只要我女兒一日還在,與西越便不至於沒有機會。”
“可是二公主不知所蹤………再說近些日子聽說風荻風流成性…………二公主嫁了他,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又且能…………”左相剛鬆開的眉頭,又再斂緊,後面想說只怕也是風荻幾天的新鮮,新鮮勁一過,又且還能為她出兵出力,看了看賀蘭,生生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賀蘭果然有些不悅,“放心,我這女兒心眼雖然多,不會不管我這孃的,她如果沒在風荻手上,自會回來。”想到白筱,眼裡閃過一抹愧疚,然僅一瞬,便又?消逝,“何況,西越富強,而風荻又將是一國之君,筱筱能嫁了他,對她也是好事。男人有幾個不風流,就是左相你算不得好色之流,不也三妻四妾。”
左相聽了,面色微僵。
賀蘭暼了他一眼,暗歎了口氣,她明白左相的那些妻妾都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左相的什麼心思,再明白不過,不過她被囚禁多年,早磨去了這些身外的風情,這幾年非人的生活讓她感到,這世上最重要的是權,地位,絕不能因為感情阻了弄權的大道,“你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你說說,論姿色,世間還能找出比我的筱筱更美的女子嗎?”
“確實不曾見過,比二公主更美貌的女子。”這點左相無需恭維。
“所以說,風荻身邊美女如雲,也放不開筱筱,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賀蘭坐了這一陣,也有些睏乏,再加上北皇的事讓她十分傷神,精神有些不佳,“你照我的話去做便好。”
左相正要告退,又有人來報,“娘娘,有一個叫珠兒的女子求見娘娘。”
賀蘭實在想不出這叫珠兒的是何許人,眉頭一皺。
左相臉一沉,“胡鬧,皇后娘娘是誰都能見的嗎?轟走。”
內侍臉色微變,將手中一封信函遞上,“小人本不敢往上報的,不過她在小的耳邊道,說是有關先皇的事向娘娘稟報,如果不聽,娘娘定然後悔,小的怕誤了事,才斗膽代她傳了話。”
賀蘭和左相臉色均是一變,又是北皇,面面相覷。
左相從他手中接下信函,呈給賀蘭。
“小的這就去把人打發了。”內侍弓著身子往後退。
賀蘭抽出信函,掃了眼,臉色大變,叫住已退到門口的內侍,“引她進來。”順手將信函遞給左相。
左相看過面色也是一變,“那神秘的太平村殺手營,果然是………”
賀蘭身子向後靠去,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痛,“看來古越的話,果然屬實。剛才我所說的,你照做,另外設法查那狗賊的餘黨,暗中設法控制,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們也將計就計,給他來個斬草除根。”
“是,臣遵命。”
二人不再說話,等了沒一會兒功夫,內侍官領了個一身紅衣的女子進來,面貌冷豔與那身紅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珠兒進了殿,向座上微微一拂,但直接抬眼看向座上賀蘭。
賀蘭見她對自已並無多少敬意,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