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捂了嘴,“香巧一時失言,還望二皇子別與小女子計較。”
風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圖儘管說。如果對你,對我,彼此有好處的,我自會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臉上的裝模作樣,向前一步,湊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為小竹姑娘,我們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風荻微怔,半眯了眼,“你這話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香巧不敢胡亂比較。”說完後退一步,向他行了禮,“香巧恭送二皇子。”
風荻看了她一眼,知再問不出什麼,鬆了握著簾子的手,車簾在眼前垂落,“走。”
馬車緩緩啟動。
香巧望立在馬車走遠,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邁回門檻,閒來無事,也不再去前廳,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剛進院門,見花叢中轉出一個人來,吃了一驚,看向來人,四十來歲年紀,衣裳華貴,相貌俊美,此時唇角微微下拉,眼裡透著一股陰悒之色,卻是久不曾見的北皇。
更驚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氣,定了神,收了臉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喚了聲,“皇上。”
“賤人。北皇手一揚,重重的摑在香巧臉頰上。
香巧站立不穩,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響,光潔的臉蛋轉眼間浮現出幾根手指印,臉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聲驚動、竹隱‘裡的其他人,捂著臉,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錯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北皇又揚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馬車前跟風荻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別以為別人聽不懂。”
香巧心裡陡然一驚,強自鎮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並沒有別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給風荻煽一把火,讓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隨他遠離京城,你就可以乘機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別以為我將你放了幾年,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香巧嚇得直髮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還說不敢 ?”北皇陰沉著一張臉,上前攥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香巧頭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著頭儘自己所能的護著,咬牙強忍疼痛。
北皇盯著她,越看越氣,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拽進屋,將門踢攏,狠狠的丟在地上,順勢將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頭髮,將她的臉壓緊,撩開長袍,褪了自己身上長褲,將腿擠在她拌著的腿間。
狠聲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慘白著臉,顧不得頭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饒了奴婢吧。”
“饒你?”北皇更是怒不可遏,手上用力,將她的頭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為你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來古越讓你夠爽啊,居然敢跟我說不!我倒要看看,他將你調教成什麼樣子了。”
話未落,身子一沉,生生的從她身後撞了進去。
香巧身子一僵,痛得差點暈死過去,尚未回神,北皇已全無憐惜的狠進狠出開了。
她乾澀的皮肉被生拉活扯的輾磨,痛得全身抽搐,斗大的汗水從耳鬢邊滾下。
屋外一個身材材嬌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從會梢上躍下,輕飄飄蕩的落在窗外,容貌雅緻絕秀。
澄清的黑眸輕瞥院外,側耳傾聽,確認無人靠近,才在窗紙上輕戳了個小孔,往裡張望。
屋裡的香豔情境讓她臉上一燙,忙別開臉,不敢再看。
屋裡不再有談話,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