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琴兒以為自己的爹爹撈了太多的凝心草,所以才叫自己幫忙的,誰知道跑出門一看,老爹竟揹著個人回來了。
袁琴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忙上前幫著袁老爹,將那人協進了屋裡。
袁老爹此時才有時間細細的看此人,發現乃是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把他的脈卻是看不出半點脈象。
“爹爹,這位公子是怎麼回事啊?”袁琴兒望著自己的老爹,她可是到現在還弄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也沒什麼,這位公子可能是在不死湖裡面待久了。”袁老爹也不知道怎麼說,於是將自己發現此人的經過都告訴了袁琴兒。
袁琴兒眼珠一轉,道:“爹爹,這不死湖中可淹不死人啊,我看這人也絕不像被淹成這樣的,估計是被人打傷或者有其他的原因,要不,你檢視一下他的身上有沒有傷痕?”
袁老爹一想也是,這不死湖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被人打傷後扔到湖裡。
袁琴兒一個姑娘家的,自然不可能在裡面看著老爹檢視,於是轉身走出了屋外。
袁老爹將此人身上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卻是沒有發現半點受傷的痕跡,卻也不想淹成這個樣子的。
嘆了口氣,袁老爹將此人身上的溼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走出屋外。
“爹爹,怎麼樣?”袁琴兒見父親走了出來,忙上前問道。
袁老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此人身上竟沒有絲毫傷痕,也不似淹成這樣的,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中毒了?”
說到這,袁老爹越發肯定,這人定是中毒了,而且是種奇怪的毒,否則一般的毒,那也是有症狀的。
“這位公子要是真的中毒了,那我們也沒有辦法救他,只有去請平陽鎮上的喬老伯來了,可是我們的身上的錢……。”袁琴兒皺眉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管此人是否有救,但是碰上了我們,也算是有緣,我去旁邊的柳老哥那邊借一點錢湊湊,日後將凝心草賣了之後再還給他”袁老爹想了想道。
“嗯,爹爹準備什麼時候去?”袁琴兒道。
“救人如救火,我馬上就去。”袁老爹道。
“可是現在天色已經晚了……”袁琴兒有些擔心。
“我和柳老哥一起去,沒事的。倒是你一個人在家,好好照顧這位公子,希望我們趕回來時,他還有救。”袁老爹說完,就徑直走進屋裡將所有的銀錢拿上,就出門去了。
望著爹爹走出視線外,袁琴兒忙進屋將門反鎖上,爹爹每隔十幾天就要出門去賣凝心草,每次爹爹出門,她都是有些害怕,其實她的膽子很小,可是她不想爹爹擔心,所以每次在爹爹面前都故作堅強。
而這次,屋裡卻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發了一會兒呆,袁琴兒忽的想起爹爹還沒有吃晚飯,但是想一想,現在爹爹已經恐怕走遠了,於是只好自己一個人點上燈火,慢慢的吃起晚餐來。
袁琴兒的晚餐很簡單,只有一個薄餅,再加上一些烹調好的凝心草,凝心草在別人看來是好吃的東西,但是在袁琴兒這些在不死湖附近的人看來,這就是他們的口糧,袁琴兒很小的時候就會烹調凝心草了,而且烹調而製成的凝心草很是美味。
吃過晚餐之後,袁琴兒將碗筷洗刷了一下,就呆呆的坐在屋子裡,袁琴兒知道,自己的爹爹今天是肯定會不來了的,這裡離平陽鎮有數十里路,一來一去最少的七八個小時,而且還不包括路上休息的時間,更何況山間的虎狼眾多,也只有柳伯伯家養了五隻大狼狗,才能讓袁老爹敢在夜間出發。
袁琴兒來到床邊,仔細的打量起床上的這個男人來。
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好看的臉,嘴角似笑非笑的翹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