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剛才已經說了,這個殺手已經到了武都城,言下之意便是對方只有一人。”
敬衫看張生那表情猶如是讓他多說了一句廢話,而張生卻眉頭緊皺,思索了一陣後對我 說:“主公,看從此刻開始,我就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我笑道:“有這個必要嗎?”
“絕對有。”張生很嚴肅地說道,“那是風滿樓的殺手,為了完成任務不折手段,蒙 伭的死只是一個開始,聽剛才小兄弟一說,我琢磨著殺手肯定是那個叫戲子的,**不離十 。”
敬衫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沒倒覺得稀奇,既然是殺手,為何要明目張膽地 出現在我們面前?”
張生喝了一口酒,才說:“殺手和刺客在某些地方很相似,兩者都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情 況下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問:“萬不得已?什麼情況?”
“不能明確目標所在的地方,不能確定目標身份的前提下。”
我摸著臉上的面具,笑道:“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我了,這張面具果然又能救我一次 。”
敬衫看著我的臉,也笑:“英雄所見略同,與我所想的一樣。”
我敲了敲臉上的面具對敬衫說:“既然一樣,那這個局就由你來佈下,如何?”
敬衫微微一笑:“求之不得,不過我這個局還需要這位老先生的幫忙。”
原本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將已經被軍士所控制住的戲子剿殺,不過那也只是我們的自己 的推斷,至於戲子到底是不是那個派來的殺手,我們不清楚。敬衫處所得來的情報,只是知 道有一名殺手如今已經混入了城中,且是獨身一人,他使用何種方式殺人,殺人之後又準備 如何逃出,我們都不知道,故此,只有一個設局才能將那殺手給引出現身,否則如果打草驚 蛇,讓那殺手逃了,再想找到就不容易了。
如今,那殺手所佔的優勢便是我們無法掌握的情報,而我們所佔的最大優勢有…,一、 我面具之下到底是什麼模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那個殺手;二、我們人數眾多,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我們的劣勢,人越多,越是容易疏於防備;三、他並不知道我們 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
利用以上…我們的優勢,來設局捕捉,應該是百分之百能夠成功過,不過這局中必須設 局,否則一個殺人無數的狐狸不會那麼輕易上當。
我們三人在地窖之中商量好了如何佈局之後,分別離開,敬衫回到那間客棧之內,而我 則和張生回太守府,留下兩隊長槍衛守住蒙伭的屍身,雖然我知道在那個殺手面前,這兩 隊長槍衛形同虛設。
反字軍大營,宋一方營帳。
宋一方將手中的書信一折,遞給一旁的陳志,看著營帳外站成兩排的安謙、柳惠等部將 ,所有人都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營帳內,雖沒有人說話,但宋一方心中明白他們所來的目 的只有一個——請戰。
陳志很快將書信看完,摺好合上,放在桌案之上,沉思了片刻後道:“大將軍想必是已 經做好攻城的準備?”
宋一方道:“那當然,雖然大軍一直按照軍師的部署按兵不動,但軍師操練並沒有停滯 ,各種攻城利器也在五日之內全部趕製完畢,唯一讓我頭疼的便是無論是怎樣,都制不出武 都城樓那樣高的雲梯來,實在有些頭疼。”
陳志說:“所以,大將軍才寄希望於大小姐信中所寫的刺殺謀臣一事?”
宋一方笑道:“當然,如果謀臣一死,武都城基本上就不攻自破了。”
“謀臣如今確實是那武都城中的智囊,他死了,當然對我軍來說猶如殲滅了一半武都城 的守軍,不過,小姐所請的殺手就有那麼大的把握能殺死謀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