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被人誤會你們的意思呢。”
“哦,原來要經過那個什麼地方,唉,我一個婦道人家不能提及那種地方的名字,只是丁將軍你雖然在那裡大名鼎鼎,但今天是皇上讓你去給大陽蠻族人請罪,可不是讓你在那地方門前……”她沒有再說下去,不過聽得懂的人並不多。
像平知壽就不明白紫萱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聽得懂紫萱不說得那個地方應該是某個青樓,也聽得出來紫萱在譏諷丁陽不穿衣是因為要經過那個青樓——但這和不穿衣有什麼關係?尤其是看到丁陽一張變青再變黑的臉,見他氣得咬牙都弄傷自己在嘴角流出血絲來,更加認定那青樓鐵定是有大事的,絕不是如他去吃花酒那麼簡單;但,會是什麼事情呢?
丁陽氣得身形都不穩,連連移動了幾下腳步才定住身子,盯著紫萱一雙眼睛已經變得發紅;但是看到紫萱淡然而面帶笑意的樣子,再看到那些依然弓上弦、刀出鞘的宮衛們,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荊條!”
他能如何?他也只能低頭再低頭,忍耐再忍耐而已;可是,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氣炸了:還能忍得了多久?
274章 驚馬
紫萱看到丁陽縛荊條便走開去和錢天佑說話,因為她認為已經把丁陽氣得差不大多了,再氣下去說不定就弄巧成拙了;宮門前的戲就這樣了,後面的戲還要唱下去才成。
“你追出來有什麼事情吧?”紫萱看著錢天佑笑:“你是來找晉親王的,還是來找水兄的?”她知道錢天佑不是來找自己的,因為她在上唐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幫上錢天佑的。
錢天佑放過了平知壽:“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嘛,不識好人心。”他白紫萱一眼不過下一句馬上就不同了:“可是,你們怎麼都顧著自己,完全不管我啊。”他埋怨的人不是一個人,連晉親王等人都包括在內了。
紫萱微笑:“你太著急了,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她看一眼悄悄往這邊看得平知壽壓低了聲音:“你急什麼啊,皇上還沒有論功行賞呢,晉親王和水兄都答應了你,你還害什麼怕?要看熱鬧就走,不然就回去打聽訊息——看好墨隨風;雖然他醫術無雙,不過他那個性子,我怕他會有個閃失。”
錢天佑的嘴唇快撇嘴天上去了:“他有個閃失?人家可是把皇后娘娘哄得極高興,那裡用我看顧;以後,說不定我還要人家看顧一二呢。”
晉親王一袖子打過來:“看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要混說。你說者無心,小心那聽者有意的。”他的功夫高耳朵當然也比平知壽好用,平知壽聽不清楚的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丁陽很快縛好了荊條,平知壽終於鬆了口氣向晉親王和紫萱趕緊行禮:“王爺,郡主,我們可以啟程了。時辰不早了,正好可以把大陽蠻王的貴客請到驛館設晚宴。”他得凍得不行了,這麼冷的天他通常都是穿著棉抱著暖爐,還要再披上大毛的鶴氅;但是眼下他上身只是綁了兩根荊條,小北風一吹他感覺自己的血就要像殿簷下的冰柱那樣凍得結結實實了。
紫萱輕輕點頭:“是要快點走才可以。”她說著話上馬車:“平公子和丁陽將軍既然有這番賠罪的誠意,那就做足了功夫吧;你們前面先行,我們在後面跟隨吧。”她往前一指,那裡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馬車。
平知壽有些結巴:“郡主,即是要趕路臣想還是馬車比較快。”他看著紫萱有些不敢相信紫萱會如此的“狠毒”,不只是讓他們負荊還要他們一路步行去城外相請大陽蠻族的人。
丁陽這次反而沉默了沒有開口,因為他早料到紫萱不會只是讓他們綁兩根荊條做一番羞辱就會放過他們的;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紫萱有多麼的陰險狡詐。
紫萱看著平知壽笑道:“在城裡也不能讓馬車急行,馬車也快不了多少。請罪嘛,就要當真拿出一個請罪的樣子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