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場生意利益的爭奪麼?」
白清淺頓時緊張了起來,「候郎,二爺爺他……」
候蔦安慰道:「當時沒死,現在也就死不了,只是有沒有損傷根基的問題。不必擔心,稍後自有傳報,很快的。」
喝了一口酒「白令中父子,就是白家身上的毒瘤,這裡面沒有妥協寬容放其一條生路的可能。
白家的生意秘密,各處據點產業,人員調配,庫存虛實,客戶資料等等,只要他們還活著,就是威脅!你以為放他們一馬他們就會心存感激,然後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只有更加變本加厲,以顛覆家族為已任!
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大累贅,哪有功夫還去監視他們?
死了的親戚,就是最好的親戚!」
白清淺心中一軟,握住他的手,「我沒有怪你,只是一時間感覺有些突然,本來好好的一家子,現在卻走到兵戎相見的地步,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吧?
也好,趁這機會肅清家族內的不和諧因素,剩下那些人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歪心思。」
候蔦一笑,「你這麼想就對了,白氏家大業大,從業人員過千,怎麼可能一一甄別?就只能掐頭留尾,剩下的人知道了厲害,沒有了領頭之人,也就翻不出什麼風浪了。
等你家白二爺身體稍復,再做詳細的族內清洗。」
白清淺低下頭,她一直都不贊成在族內搞這一套,但在和平年月中,百花齊放可能是好事;但在亂世之中,一個家族一個聲音就很重要。
這些,候蔦不會幫她,就只有白二爺領著她們這些年輕人做,沒有退路了。
沒人因為你的軟弱而可憐你,遊戲的原則就是你死我活。
「亞子師弟他去小漁村,會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候蔦淡淡一笑,「不用擔心這個,他是獵人,一個被獵物發現痕跡的還是獵人麼?
就是做事不徹底,還得我這當師兄的來給他擦-屁-股。」
白清淺若有所悟,「看來,得有一陣子見不到他了,挺老實的一孩子,被你帶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