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人真的走了嗎;詢問茶樓老闆;老闆說;有兩位公子剛剛出去不久;我或許還能尋得到他們。
我急匆匆的下樓去追;不料卻被打死我馬的紫衣男子攔住;“想跑?往哪跑!”
“我有急事;你們先讓開;等會來找你們。”說著我就往前衝;胳膊被人一把拽住了;心裡著急怕他們走遠;我揚手一擋;白衣男子回手又是一拉;拉拉扯扯下;我手上的寶石手鍊被拽了下來;這是阿德叔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我急忙低身去撿。
白衣男子看到我的手鍊問道:“賣花的?”
我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遲疑的說了句:“……恩。”
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相識一笑;白衣男子溫和的又道:“我們是買花的!”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衣著普通;不像我前天見到的兩人;滿身的華麗;從內到外都透著“貴氣”二字;又看白衣男子手中的摺扇;瞬間記起;前天是有一個人手裡拿著扇子;非常的斯文儒雅,只是那天天色已晚,匆匆約定了時間我便回家去了,並沒有記下他們二人的模樣。
我立馬緩過神來;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這……這花你們還要不要了?”原來一個人換了一身衣服和行頭;當真就不一樣了呢。
白衣男子眉眼笑意不減;“這馬;你還要不要我們賠了?”
此話一出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低低的搖頭道:“不用了……”
“四皇……咳咳……四叔;我看我們還是到樓上去聊購花的事吧;反正天色尚早。”白衣男子執扇對身旁的紫衣男子說道;紫衣男子微微點頭;他們向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便隨他們一起上了茶樓。
原來紫衣男子是白衣男子的叔叔啊;那穿紫衣服的姓名是不是叫什麼“四黃”;而他侄子一直就這麼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好失禮;立馬又改了口叫他四叔;可後來我們聊天;就否決了我這種幼稚的想法;興許是他方才一時口誤叫錯了呢。
我們擇了一間雅座;坐下喝茶聊天;但內容基本上與花無關;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真是想不通在上樓時白衣服的還說天色尚早是怎麼一回事。
023:一文一武
023:一文一武
白衣男子坐在我的對面,似有若無的看著我的眉眼,端起茶杯笑而不語。
“姑娘家中還有幾口人啊?”紫衣男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我……”這一問;我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哪裡有人一開口就問家中幾口人;婚否……
“呵呵……別聽四皇……四叔的;他和你開玩笑呢。”白衣男子收了扇子;手裡卻不忘把玩著腰間一枚通透的玉佩;溫和的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這個問題還算是正常;要買我那麼多花;知道我名字也不足為過;花奶奶那日告誡我說;要向外人說我姓花不要再提及我原本姓胡的事情;於是我整了整衣衫起身行禮道:“花小綠。”
白衣男子和他的四叔明顯臉上有一瞬的停滯;我看著他們彷彿沒有要介紹自己的樣子。
“這是什麼;又是花又是綠的;姑娘我們叔侄等了你這麼長時間;是誠心想要買你的花;你可不要耍我們。”紫衣男子依舊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略有不快;一口飲了杯子裡的茶;將茶杯放下;正聲道:“我是窮人家的丫頭;正如方才這位公子問的;我家有幾口人;我家原本還有一個阿德叔;可他前不久去世了;現下就我一人;花小綠一個賣花的普通姑娘!”
白衫男子放下腰間的玉佩;也站起身來;一口將被中的茶應盡;作為回應,他親和的說道:“這算是給姑娘賠不是了;姑娘可帶我們去你的茶園看看看;順便天色不早可否在你家裡借宿一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