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刷子。”
“原來傳言真不可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太后,現在,你還質疑皇上的決定,要貶王后為妾?”沁驚羽慵懶出聲,聲音清雅至極,聽得在場的姑娘們渾身一顫,目光全部移到他臉上去。
太后心裡猛地一顫,面色有些慘白,冷聲道:“哀家只是聽信了傳言,不知道王后原來是才女。皇上既然這麼決定,璃月肯定非鳳即凰,剛才一場表演,果然精彩,令哀家大開眼界。”
哼!再怎麼厲害,也是個才女。
一個只會琴棋書畫的女人能做什麼?
就像她的瑾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樣入不了沁驚羽的臉,勾引不到她。
做女人,還得要有真正的本事和手段才行。
如果沒有本事和手段,再是第一美人,再是才女,一樣是結局悲慘的紅顏。
就像當年沁驚羽的生母--於菸氏,不是一樣的鬥不過她,最終年紀輕輕化為黃土。
如今,於菸氏最愛的兒子還得尊稱她為母后。
在這深宮,要有絕對的權力才是最大的。
想當年,於菸飛羽不也是先王的王后,還深得先王寵愛,最終,不一樣被她給趕下臺,化作一粒春泥,深埋於泥土中,至今死不瞑目。
就算她當年只是於菸飛羽的侍婢,一樣靠過人的智謀和手段奪得先王的心。
冷冷看了面前的美人一眼,太后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眼前這個第一美人,不就是當年於菸飛羽的化身?
將來,也是於菸氏的下場。
她是才女,不代表她鬥得過自己。
茵夢看了看有些微慍的太后,眼裡閃過一抹得意。
如果這次幫了太后,說不定能成為太后的左右手,跟前的大紅人。
想到就做,茵夢冷地咬牙,“啪”地扯掉手中的玉珠串,趁眾人不備,將玉珠緩緩從席位邊上滾到臺子中央。
如果璃月不小心踩上去,摔死摔殘,不是正合太后心意?
所有人都羨慕驚豔的看向璃月,眼裡不乏讚歎的神彩,有的朝她豎起大拇指,給她眼神示意她表演得好。
璃月朝眾人頷首行禮,柔柔下拜道:“璃月剛才獻醜了。”
說完,身形婀娜的盈盈下拜,一身貴族氣質顯露不凡。
臺下眾人忙擺手說:
“不醜不醜,很漂亮。”
“王后舞姿卓絕,對得起第一美人這個稱號,在下佩服。”
“王后,這是在下剛才為您和沁陽王作的畫,請兩位移駕過來看看。”一位模樣清俊,身材高挑略有些顯瘦的公子起身,朝璃月和沁驚羽拜道。
璃月面帶微笑,對清俊公子手裡的畫很感興趣。
沁驚羽一看到那公子,對他的印象不是清秀俊雅,而是覺得這人很討好,且覬覦著他的妻子。
什麼拙畫?他可沒興趣。
璃月慢慢赴美以清俊公子面前,他緩緩將畫拿起,眾人忙將目光移到畫上面。
只見畫中一輪皎潔明月,一株蒼勁梅樹,一方清幽石桌,兩條圓形石凳。
石桌上是一壺清茶,兩隻綴著紅梅花瓣的茶杯。
在飄落的紅梅下面,立著一個溫柔微笑的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對面,一名身著玄色錦袍的俊逸男子正深邃的看著她。
男子臉上有張漂亮的蝴蝶面具,蝴蝶面具擋住了他臉、鼻、眉,只露出弧度漂亮完美的下巴、殷紅的朱唇、深邃的紫眸。
因為女子顯得嬌小,畫中的男子正低頭看她,男子一個低頭的動作,將畫顯得十分溫馨浪漫。
在兩人頭頂的梅枝上,一隻長著漂亮羽毛的小鳥正展翅飛舞,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