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鏽蝕不堪,一槍托砸下去就斷了,推開鐵門,三道雪亮的手電光照進去,大群山鼠一窩蜂的鑽出來,四下逃散。
三人走進儲藏室,發現這裡已經成為老鼠的大本營,牆角堆放的木箱子被啃得斑駁不堪,難尋字跡,用槍管在裡面撥拉幾下,露出幾個圓柱形的鐵罐子來,上面的包裝紙已經不見了,照照罐底,似乎有生產日期:1966。5。
“這裡是儲存糧食的地方,大米和麵粉已經被山鼠吃光了,鐵罐頭它們啃不動,所以留下了。”王志軍自言自語道。
大批陳年軍用罐頭,早就過期**了,一點價值都沒有,三人繼續搜尋,卻發現走廊已經到了盡頭,前面被坍塌的石頭堵住無法前行。
“爆破作業。”李建國一針見血的指出原因,指揮所的規模絕不會這麼小,再聯絡到指揮室裡的槍戰,這裡肯定發生過你死我活的搏鬥,不光動用了槍械,還用了高爆炸藥,不用說,指揮中心的正門已經被炸塌堵死了,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沒有人發現的原因。
對講機裡傳來沙沙的聲音,隔著厚重的山體,無線電波傳不過來,只有隱隱的雜音,大概是會所那邊在呼叫了,三人便匆匆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把洞口掩飾一下。
“有機會再過來好好挖掘一下,興許會有驚喜發現。”劉子光這樣想。
回到會所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但是雪依然很大,韓光和胡蓉兩位警官熬了整整一晚上,眼睛裡都是血絲,不過精神卻是極度興奮,因為已經開啟了突破口,有人招供了。
那三個不滿十四歲的小女孩本來就是被矇騙來的,現在看到警察叔叔和阿姨出現,自然全盤倒出,原來她們都是偏遠縣區的小學生,寒假期間被親戚帶出來幹活的,小孩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從事的事情很齷齪,這會兒都縮在一起痛哭流涕呢。
至於那些會所女服務員,有的是省內各大專院校的學生,有的是專職模特,有的是社會青年,有的是資深業內人士,從清純可人型到高挑冷傲、再到嫵媚妖豔,可謂樣樣俱全,蒐羅這些後宮也花費了老聶不少精力和資金,不過給他帶來的好處也是難以用金錢衡量的。
更重要的發現是一本賬簿,記錄著這些女人的業務活動,但是用了很多隱語和代號,外人根本無法看懂,審問會所管理人員,但他們卻死硬不招,任憑兩位**用盡辦法也一無所獲。
審了一夜案子,頭昏腦脹的胡蓉推開大門,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東方微明,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射在山頂,四下裡白茫茫一片,整個世界顯得潔白無瑕,可是在這白雪覆蓋下的世界,確實那麼的齷齪和陰暗啊。
……
派出去一大批人,結果卻音訊全無,聶萬龍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又等了半小時,才聽跑回來的人說,會所已經被警察端了,他當時就想給馬局長打電話,但是仔細考慮了一下,還是忍住了,這件事或許關係到高層的鬥爭,自己不便參與,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宿醉的馬局長從睡夢中醒來,頭疼的厲害,這洋酒和白酒攙著喝就是不行啊,剛爬起來秘書就打來電話,彙報說昨夜有大案子發生,**二大隊把聶家在西郊的私人會所給端了,起獲大量****和從事**業的女子,甚至還有三名女童。
馬局長勃然大怒,當場拍了桌子,亂彈琴,是誰給他們的命令去抄聶家的別墅,簡直無法無天。
“打電話,讓他們給我滾回來,無組織無紀律,每個人都要給我寫檢查,不深刻不透過!”馬局長髮了脾氣,衝秘書吼道。
秘書小心翼翼的說:“剛才政法委胡書記打電話過來,說要找您談話。”
“幫我推了,就說我還有個會,馬上退居二線的人了還不消停點,真是。”馬局長餘怒未消,憤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