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壽長木然道:“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舒滄有點惱羞成怒的道:“什麼節骨眼下了,你還在給老漢說俏皮話?”
衛浪雲輕輕的道:“二叔,我直截了當的去問谷宣吧?”
微微點頭,田壽長道:“也只有去問他。”
就在此刻,山坡下的谷宣了已等得不耐煩了,他大聲吼叫:“‘勿回島’及其黨羽的餘孽們,你們可是考慮好了沒有?再不回答,休怪本樓所屬不再等待,即將殺上山來……”衛浪雲大聲問道:“等一等,我有話說!”
銀衣閃映,他已一頭大鳥般飛掠而下,手上的一對“銀雷”隨著他身形的騰躍,橫空泛起兩溜炫目的光彩!
山坡上,舒滄喃喃的道:“瞧瞧姓谷的德性,活脫他是皇上的的小舅子也似……”正在那裡吆喝吼叫,耀武揚威的谷宣,甫見山坡上一條人影如飛而來,不禁吃了一驚,本能的連退幾步,而他身後的兩名“五道金”高手已立時橫身攔截!
衛浪雲身形一個漂亮的大回轉站住,同時沉聲道:“且慢,我有話和谷宣說!”
一見只有衛浪雲獨自前來,谷宣心中不覺有些納悶,他怪笑一聲,大步上前,揮退了兩名躍躍欲試的手下,傲然道:“看你模樣打扮,想就是‘勿回島’少主‘銀雷’衛浪雲了。”
衛浪雲冷冷的道:“不錯,是我。”
谷宣大聲道:“我可以告訴你,除了束手投降,我們不接受任何其他商量!不管誰來全是一樣!”
衛浪雲胸火頓生,他強硬的道:“谷宣,我不是為向你乞降求和,這一點你要先搞清楚,‘勿回島’及其盟幫,只有斷頭的鬼,沒有降敵的人!”
嗷嗷怪笑,谷宣道:“好—股凜然之氣,不愧為‘勿回島’之少主!”
臉色一沉,他又厲聲道:“你既不是前來歸降,然則所為何事?”
上前—步,衛浪雲遲疑又為難的道:“谷宣,我,我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眼珠子一轉,谷宣滿臉陰詐之色的嘿嘿笑了,他像胸有成竹也似的故意問道:“什麼事見教呀?少主!”
不理對方的嘲弄,衛浪雲厚著麵皮,十分窘迫的問:“你們——呃,澹臺樓主的千金水姑娘可已回去了?”
拉長了音調,“哦”了一聲,谷宣不懷好意的陰笑道:“原來問的是這個,姓衛的,我們大小姐當然回去了,‘六順樓’樓主的義女不回‘六順樓’,莫非還要回你‘勿回島’?”
咬咬牙,衛浪雲又道:“她——她可說了些什麼?”
揚起了眉毛,谷宣好像十分驚異:“她說了些什麼,什麼說了些什麼?”
怔了一怔,衛浪雲硬著頭皮道:“我是指,呃,有關‘勿回島’和‘六順樓’解怨化仇,聯手言和的事……”目注衛浪雲,谷宣兩頰抖動,喉結顫抖,他終於忍不住放聲笑起來,他笑得捶胸捧腹,淚涕齊出,就像是看到了一件什麼天下少見的滑稽事一樣,笑到腰都直不起來了。
好一陣,衛浪雲才強忍羞辱的怨氣,難堪十分的道:“谷宣,我不認為這件事會有這麼好笑!”
拭著眼角笑出的淚水,谷宣顫魏魏的手指衛浪雲道:“我說少主——‘勿回島’的大少爺,將來主盟天下武林的大頭腦,你,呵呵呵,莫非有什麼毛病?抑是你——不大正常了!”
衛浪雲生硬的道:“怎麼說?”
吸了口氣,谷宣像是竭力壓制自己不要再笑出來,他扁著嘴道:“我說,衛大少主,你們‘勿回島’妄想獨霸武林,一統江湖,而我們‘六順樓’卻也有個雄心壯志來整頓兩道,主盟天下,所以,你我利害衝突,無以互利,便很自然的形成對頭死敵,這個關鍵,你明白?”
衛浪雲冷冷的道:“說下去。”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