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壞自己的手指尖,用血液將困住夏勳的鎖鏈悉數腐蝕了,把夏勳放了出來。夏勳一脫離鎖鏈就身子一軟昏倒了,估計是剛才的情況對他的刺激使他的精神已經達到了一個緊張的臨界點。鎖鏈一鬆,精神也一鬆,順勢就昏了。古晨看了看自己沒剩下幾塊布條的外袍,直接將衣服撕了,一端連線另一端都繫了起來,將昏迷了的夏勳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背上。
之前穆菲然出去的時候就已經將門口的侍衛調到了別的地方,因為這些行動都是她私自做主搞出來的,她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她幹過這些事。況且,如果讓別人知道她連個拍賣都辦不好,那她以後在家族中的裡子面子都沒了。
所以古晨打算直接從這房間的大門走出去。這個牢房設在穆家一個較隱秘的角落,是一個單獨的牢房,因為這兒是家族中專門懲罰僕人的私刑房。
穆菲然在外面焦躁的逛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閻平來向她報告訊息,於是打算自己親自去問。到達私刑房門外的時候並沒有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於是急急的推門走了進去,因為她怕不知輕重的閻平再不小心將人弄死。
古晨走到門口時就聽到外面不遠的地方傳來了腳步聲,細細的聽去,似乎只有一個人。於是古晨埋伏在門後,等著這人進屋就直接偷襲。
門開,確實只有一人走了進來,古晨迅速從門後躥出,右手捂住了來人的嘴,接著左手帶著靈力上去直接點了來人的昏睡穴。來人身子一軟瞬間委頓在了古晨的懷中,古晨剛想放下此人跑路,但這人身上的清幽的香氣吸引著古晨就著門外的月光隨意的看了一眼來人。這一看不要緊,發現此人正是對付自己的罪魁禍首,剛剛那個小惡魔少女。鬼使神差的,古晨將已經昏迷的穆菲然抱入了懷中,躥出了牢門。
身上那種磅礴的力量感還沒有消失,讓古晨省了不少力氣,直接帶著兩人攀過了院牆,一路上碰上不少明的暗的崗哨,都被古晨巧妙的躲避了過去。古晨帶著兩人逃出去的方向正是這穆家的後門,古晨跳出院牆後回頭就著月光,看清了上面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字——【城主府】!
古晨當即就明白了為何這懷中的少女那樣的飛揚跋扈、不講道理。這樣的家世,若是沒點兒小姐脾氣,那才叫怪呢!
古晨雖然瞭解到了穆菲然的出身但依然沒有放了她的打算,背一個抱一個,向著一個方向帶著兩人一路疾跑而去,中途穿過了不知多少民宅大院。
穿過一所民居的時候,一個小男孩正站在院子中撒尿,古晨帶著兩個人風一樣的從小男孩的身邊跑了過去。睡眼朦朧的小男孩揉了揉眼睛,最後卻只看到了一抹快速移動中的黑影,於是嚇得大叫起來,連褲子都顧不上提,連滾帶爬,一邊哭一邊往自家的屋裡奔,大喊著:“媽呀!!鬼呀!!!哇……”。
很多民間傳說其實就是這麼來的。
……
終於在不知穿過了第多少個大院的時候,古晨一抬頭看見了巍峨高大的城牆,他直接躍上了院牆的牆頭,借力又躍上了大院的房頂,然後一蹬房頂的瓦片,直接飛越過去攀上了城牆的一側牆頭。這個時間正好是城牆上的衛兵換崗的時間,所以古晨輕鬆透過了城牆。
正當他要從另一側的牆頭躍下去的時候,被正在巡邏的衛兵發現了。
“站住!!什麼人!!”那士兵雙手握著自己的長槍,將槍尖對著古晨喊道。
但他沒想到的是,牆頭上的古晨根本就沒理他,當著他的面,直接就從十多米高的城牆上躍了下去。士兵見這人直接從城牆上就跳下去了,一下就呆了。心說,這人還真個性,自殺跳城牆。不禁自言自語道:“靠,跳了?”。然後馬上回過神,畢竟責任在身,狂奔到了古晨跳下去的地方,伸著脖子向下張望。
只見古晨揹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