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身後的機組成員大聲喝道:“快想想辦法!掩護飛機!”
但是突擊隊員們也無能為力,為了減輕這架改裝B—17的重量,節省油料、提升速度,飛機上的所有航空機槍已經全部被卸了下來,現在的B—17完全是無設防狀態。
“我來!”裝備了一身的彈夾和一把叢林戰大刀的大塊頭——查理·羅巴克挺身而出!舉起了手中的M1919A1勃朗寧BAR重型步槍,站在了本應是二號機槍位的右翼機槍臺處將玻璃艙門拉開一道縫隙,在強烈氣流的噴襲下,將槍口伸出,對著日機的大致方向便毫不猶豫地開火激射!
零式戰機的駕駛員看到了自對方飛機機槍塔處噴射而出的一道道火光,由於BAR的火力之大足以與機槍媲美!因此日機駕駛員誤以為B—17上火力完備,兩架日機沒有貿然靠近而是由轟炸機的下部俯衝逃開了。而另外兩架則由飛機右翼機頭方向迂迴,殺向稍顯脆弱的駕駛艙。
機長戴克看出了日本人的意圖,也壓低飛機頭部,以俯衝的速度向地面方向飛去!
說實話,羅巴克的射擊對日本零式的真正意義根本不大,不過在擺脫敵機時,羅巴克倒一直在進行持續火力支援!直到他換了兩個彈夾後,隊長才厲聲喝止他注意任務用彈藥!節省子彈!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日本零式戰機的快速跟進,機上航炮也在不斷對準B—17轟擊!
“我們被咬住了!”機長慌不擇路,還想要盡力保住飛機!但一架單獨飛行的轟炸機面對四架零式A6M5的圍攻!一切掙扎都是徒勞!飛機後部瞬間被轟出的幾個大洞似乎立即驗證了這一理論。
此刻,子彈已在機艙之內橫衝直撞!叮噹濺射的火星和彈洞隨即閃現在機艙的薄壁上!
“已經不行了!必須保證突擊隊員安全降落!”機長拼死拉住操縱桿!儘量降低高度,同時全力搜尋地面的環境。他的視線落在了一座小鎮上,在那裡有一道十分清晰的溪流緩緩途經小鎮的外圍。機長想到,有溪流的地方說不定就會有叢林、山地、等等適合隱蔽的所在,於是盡力將飛機開向上游的地方,同時高速扳動操作杆,令飛機向左後方盤旋!這一舉動可嚇壞了正準備攻擊B—17的日軍零式戰機駕駛員,當時正有一架飛機打算直衝向B—17,而轟炸機的舉動使其險些撞在一起!就在日機向下側衝進行規避之際,羅巴克瞅準時機,手中的BAR再度開火!
十幾發子彈分毫不差地刺向零式的駕駛艙!在艙蓋處洞穿的彈孔和飛濺地鮮血證明了羅巴克的價值!他高聲的站在原地大喊“呼哈!”周邊的幾架戰機也由於不知情況,迅速飛離了B—17好像在脫離它的有效攻擊射程,及時刮來的一片雲彩則剛剛好掩護住了大難不死的轟炸機!
不過,顯然高興的太早。飛機由於之前的攻擊,機身以及右引擎已經逐漸起火,燃油也發生了洩露。現在,之所以火焰沒有和燃油混合成為致命的焰火!完全是因為機長一直在操控飛機高速向下俯衝!向空中飛瀉的油料與火焰幾乎與飛機俯衝的方向一致,向機身後部猛烈甩去!
“現在怎麼辦?它們馬上就會追上來了!”副機長在透過彈孔和機窗呼呼刮進的風聲中高聲吶喊道,“咱們的燃油表一直在降低!天哪!一定是飛機漏油啦!”
滿頭是汗的機長此時怒不可遏地回應道:“我絕不能停止加速!看見引擎上的火了嗎?要是和那堆燃油混合的話那就全玩啦!我們開了上千公里不是為了到關東軍腦袋頂上放焰火的!讓所有隊員紅燈準備!我要找一片隱蔽地點直接進行空降!必須優先保證突擊隊員的安全!”
“好吧!明白!”副機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伸手扳動了指示燈顯示裝置。
極度顛簸的機艙內,紅燈亮了。隊長看了一眼後隨即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