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家世世代代是衛國候府的下人,這府裡的主子都是奴婢衷心的物件,因此奴婢一怒之下才會和吳家的吵了起來,奴婢有錯,請三姑娘責罰。”
瞧瞧,會說話的就是不一樣,我吵架是不對,可我是護主心切啊。
沈清夕對於李婆子的話很滿意,沒有故意誇大或推脫,因此也就不計較她那一點點的小心計了,畢竟人都有自保的本能嘛。當下笑眯眯地說:“我們先來論清楚是非曲直,最後再來論是不是要懲罰,怎麼懲罰?”
李婆子長出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像吳婆子一樣亂咬。
吳婆子臉一會青一會白,精彩極了,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這兒又不敢發作,腸子都悔青了。
“吳家的,怎麼李管事和你說的不一樣啊?你還有沒有不同說法?”見三姑娘目光又轉向自己,眼中有絲絲嚴厲的神色,心肝一顫,明明是一個才八歲多的孩子,怎麼就那樣讓人感覺到有壓力,吳婆子再也支援不住,“撲通”跪在了地上,“求三姑娘饒恕,老奴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對李管事說出那樣的話,老奴該死。”
清夕臉色轉為嚴厲,“豬油蒙了心,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挑撥主子間的關係!”
吳婆子連連磕頭,“老奴知錯了,求三姑娘饒恕。”
“饒恕?這話你不應該對我說,你應該去求二太太,二太太和大太太一向和睦,你現在公然挑撥兩位太太的關係,你說二太太能饒得了你?”清夕冷冷地說道。
吳婆子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辯解道:“三姑娘,老奴並不是要挑撥兩位太太的關係,實在是等的時間長了,怕二少爺餓到,才會一時氣急說出那樣的話。”這卻是明顯的將自己的話中的意思降了一個等級。
見清夕只是冷靜的看著她不說話,明顯是不相信她,吳婆子一狠心,說道:“本來以老奴的性子,連這樣的話也是想不起來說的,實在是在李管事去廚房前,沈木家的對我說,說府裡現在經濟不比從前了,要往外趕人呢,還說大太太一定會趁機將二房的下人多。。。。。。。”
“放肆,”清夕站起來厲聲打斷她的話,“這樣的話也是你們能說的。”冷笑一聲,“去,傳沈木家的和外面所有人進來。”
外面等著的人早等的七上八下了,見有人來傳,又都不肯走在前頭,畏畏縮縮的走了進去。
沈清夕對著底下跪了一地的人說道:“今日讓大家來只是為了做個見證,我聽說有人在廚房挑事,存心散播謠言,挑撥大太太和二太太的關係,”清夕微微一頓,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語氣轉為嚴厲,“府裡先不說老太爺尚建在,一切事物自有他老人家決斷,退一步說,誰不知道兩位太太日常和睦的不得了,散播這等謠言的人真真是心存惡念,背主不忠啊。”語音一落,目光定在了沈木家的身上。
沈木家的頓時臉色蒼白,知道吳婆子已經供出了她,當下連連磕頭,“求三姑娘饒命,求三姑娘饒命。”
“饒你?今日的事情要不是你存心挑撥主子間的關係,我定會饒你,現在,哼,來人,給我拖出去,去院子裡領二十大板,再派人去請各房各院的管事的,就說姑娘我有話說。”
半個時辰後,所有內外院的管事都站在了清夕的院子裡,清夕笑道:“讓各位管事過來見我,實是有話對大家講,今日在廚房發生的事情想必各位已經知道了,叫大家過來,一是宣佈她們的處罰規定,二是對於今日府中的風言風語,清夕有話要說。”
“但憑三姑娘吩咐。”帶頭的管事說到。
清夕先簡單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後,才說道:“今日的事情本輪不到清夕來處置,但大太太發了話,清夕少不得要厚著臉管上一管。今日的事情,就撤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