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用心討好的少年,渴望得到糖果的獎勵……這一刻,他不是那個近日風聲雀起的沈老闆,只是昔日輪椅上孤獨撐傘的二少爺。狠話說不出來。心越來越軟了,該怎麼辦?末了只是用帕子掩住臉頰:“嗯……”
這便是應了。即便應得含蓄不清。
沈硯青滯滯地凝著鸞枝,鳳眸中悄然鍍上一絲歡喜。這一刻,他忽然發現她近日對自己越發的黏…纏……也許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她早已經不再像從前那般抗拒他、故意的與他生分。她肯對他說好。
女人的幽…巷內…層層溝…壑,弄她多少她依然彷彿處…子,每一回都把他銷…魂…摩…弄。這會兒唇…舌…進去,底下的臥…龍便吃了醋,張…痛得難受。便猛一個傾…身,傾數把它送…入。
啊!鸞枝只覺一瞬間被承至爆滿,曉得那事兒已經進去,不由抱住沈硯青的脖頸,吻上他豐俊的眉峰。
……
一娓香帳搖曳,那陰…陽…相…融間密不可分,女人尚不及梳起的髮髻在起起…落落間凌亂散開,纏…絞上男子鬢角垂下的青絲……
都說結髮夫妻,結髮同枕蓆,黃泉也似漆。那髮結得久了,感情便從髮根生了出來,你夜裡頭與他同臥一宿,那情愫第二天就悄然長了幾分,卻偏偏只有你自己察覺不到。等到哪天對著鏡子一看,才發現已經那麼長了,扎得那樣深,都不忍心將他剪斷……對他太殘忍。
兩人漸漸纏而為一,一剖…精…華又將那深宮益滿。彼時天色都已近晌午了。
——*——*——
大院裡陽光暖暖,一個人工雕鑿的碧綠小湖,中央搭一座玉石拱橋,兩邊種幾棵翠柳吐枝,風景很是不錯。
女人們窩了一整個冬天,早已經按捺不住,厚重的大襖去掉,一個個迫不及待換上了鑲薄棉的綢緞春裳。圈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你和她比著指甲好看,她同你說著口脂誰紅,沒有男人的日子也是日子,總要把自己打扮得有滋有味。
老太太倒很是喜歡看姨娘們熱鬧,可惜身體不好,一到春天就犯哮喘,便只是在軟椅上吸著菸斗曬太陽。
身旁的小丫鬟捶著肩膀,捶得老太太不舒服,便皺眉問道:“樓月那丫頭最近是怎麼了?總聽說她生病,昨天就不見她過來伺候。”
小丫鬟支支吾吾:“不曉得呢……聽說是肚子痛,回頭奴婢去問問。”
老太太沉下臉來不說話。
三奶奶榮若正在逗孩子,小小姐虛四歲了,口齒伶俐起來,一口一個“老祖宗”,脆生生、甜…膩膩的,叫得人心花怒放。
“給,給我們小嬌嬌吃。”老太太拿了顆豬油糖賞給她。新起了學名兒,叫沈夢嬌。
“謝老祖宗…,嬌嬌先給孃親吃。”小小姐拿去給榮若,齜著白白的牙齒眯眯笑,可愛極了。
那糖果子在陽光下泛著油光,蔥香的味道。“唔…”榮若連忙捂住嘴巴,忍住胃中乾嘔。
老太太不由多看了一眼,對李氏使了個眼色。
李氏一瞬愣怔後,忽然高興起來:“誒呀~!怪我糊塗,回頭就讓秋老大夫給她看看!”
又俯下腰兒,親自替榮若拍了拍後背。
多少年沒有對媳婦這麼好過了。
榮若雙頰頓然羞紅,連忙把小小姐抱起來,低著頭:“長輩們先曬著,我帶夢嬌回去換身衣裳……”
丫鬟們吃吃笑。
老太太看著榮若的背影,語氣柔和下來:“經此一遭劫數,你家老三也算是長進了……聽說最近被硯青派去布莊上幫忙,那生意上的事兒他怕是生疏,教他不懂的多跟硯青學學。”
什麼叫‘你家老三’……
李氏聽了不免生出不平,兩個兄弟都沒做過生意,憑什麼硯青在她老人家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