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軟肋,做出一副傾聽者的姿態,讓她忍不住開了話夾子。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酒液順著喉嚨全數進了胃裡,像火焰一樣在她身體裡灼燒。
酒醉慫人膽,她醉的沒有人形的時候拿出手機撥通了畢冉的電話,拿她畢生所學的髒話把畢冉大罵了一通。然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她頭痛欲裂的醒來。一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家酒店裡。她驚恐的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亂但全數好好的穿在身上。雖說頭很痛,但她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痠痛。揉了揉雞窩一般的亂髮,赤著腳鑽進浴室。一進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大跳。不知她昨天到底做了什麼,臉上的妝已經花的不成樣子。眼周的青黑讓她有種想把自己送進動物園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