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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現在這些書信全都密封藏在特製的玻璃容器裡,看著這些發黃的紙卷,從上面的字裡行間能夠體會到當時的人是怎樣的一種心境。

安德烈為自己的這些藏品感到頗為自豪,說這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時不時地會有人登門拜訪參觀。劉萬勇就藉機問他最近是否有什麼陌生的人來過他這裡,也是想參觀這裡的東西,並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安德烈可能覺得劉萬勇的這個問題有點唐突,又有點奇怪,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說最近沒有什麼人來拜訪過,並問劉萬勇為什麼問這個。劉萬勇解釋說他也是隨便問問,因為他覺得如果有這樣的人來的話,可能會跟他們的事情有關。

這時,安德烈發現宋文嫣在一封書信跟前發呆了好久,於是問道,“宋小姐,你有什麼發現嗎?”

“嗯?”宋文嫣似乎被突然打斷了思緒,用手擦了擦眼睛,然後轉過身來,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封書信寫得很感人,是一個聖殿騎士寫給他愛人的信。”

“哦?你也注意到了這封信嗎?”安德烈問,“記得當時你父親在這裡也注意到了這封信,他還問我這是從哪裡找來的,我說是從當地一個私人手裡收購過來的。怎麼,你覺得這裡面有什麼線索嗎,還是說你們父女是連心的,連感動的方式都不禁相同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父親的筆記裡有提到這封信。”宋文嫣說道。

“哦?宋一泰先生竟然在筆記裡也提到這封信,真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有什麼什麼特別的。自從那以後,我反覆地看了幾遍這封信,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無非是騎士團的團長派他們去找一樣東西罷了,然後這位騎士把它說成了是一件生離死別的事情。他在筆記裡到底是怎麼說的?”安德烈問。

“咦?安德烈先生,你能告訴我這幅畫上的人是誰嗎?”這時,劉萬勇突然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因為他當心宋文嫣會說漏嘴,把不該說的東西也說了出來。恰巧他看見了一幅比較特別的畫像,這是一幅人物的近身畫像,上面畫的是一個穿著十字軍盔甲的人,這本來沒什麼奇怪的,只是這個人物給人的感覺有些特別,因為他看起來並非是白面板、高鼻樑、深眼窩的歐洲人,而是一個棕色面板、鼻子闊扁、嘴唇偏厚,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倒有幾分像是非洲的黑人,只是面板沒那麼黑而已。

安德烈走上前來一看,說道,“這是當時聖殿騎士團的一位大團長的肖像畫,名字叫作托馬斯貝拉爾,他所處的年代差不多是十字軍東征的後期了,據說他後來下落不明瞭。這是我花了大價錢,好說歹說才從另一位收藏家手裡買過來的,你看出它有什麼特別的嗎?”

“其他的我倒看不出來,我只是覺得這個人不像是歐洲人,說白了就不是白人,他為什麼能當上聖殿騎士團的大團長呢?”劉萬勇道。

“這就不好說了,當時的歐洲也居住著少量的有色人種,他也許就是有色人種和白人雜交的後代吧。”

“哦,也許吧,反正我覺得挺特別的,可能是我對這段歷史知之甚少的緣故吧。”劉萬勇道。

安德烈笑了笑,就轉身問宋文嫣,“你剛才說你父親的筆記裡是怎麼說的?”

這時宋文嫣已經在看其他的東西,見安德烈繼續追問,便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父親也只是為信的內容感動而已。”

“是嗎?”安德烈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微笑。

參觀完安德烈的藏品,天已經黑了,安德烈留他們三個吃了晚飯,然後就派人將他們送回了酒店。

回到房間,三人就坐下來商議,宋文嫣嘆道,“跟我預想的一樣,一無所獲!”

“跟我想像的情況也差不多。”葉雲茜接道,“人家只是看在文嫣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