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說的有利,超有些不適,先行告退。”馬超悶悶的點點頭,帶著龐德離開,腦海中卻是忍不住想起黃忠那充滿粘性的一刀,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少主,那黃忠,真的那般厲害?”四下無人之後,龐德才皺眉詢問道。
“深不可測。”馬超嘆了口氣,想起之前自己在黃忠面前,就如同被戲耍一般,心中便不由升起一股無力的挫敗感,他縱橫西涼多年,尚是首次遇到這般對手。
龐德皺了皺眉,馬超雖然很多時候行事魯莽,但武藝卻是不俗,萬軍之中能取上將首級,如今那黃忠竟然能令馬超感到挫敗,其武藝之強,實在令人驚訝。
黃忠回到府衙,卻見賈詡與馬騰還未離開,此刻見他回來,馬騰連忙上前詢問道:“黃將軍,如何?”
“令郎確是一員虎將。”黃忠將兵器交給了親衛,上前坐下來,嘆息道:“若是十年之後,本將也未敢輕易言勝。”
馬騰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黃忠年紀比他都大,十年後,怕已經年近六旬了吧,到時候能不能拿起刀還是個問題,而十年後的馬超,卻已經接近巔峰,這雙方,哪來的可比性?
不過在黃忠面前,馬騰也不好把心裡的話直接說出來。
“如此說來,那馬超已識得厲害?”賈詡笑問道。
“此子武藝不俗,當能看出些深淺。”黃忠微笑著點頭道。
“如此……”賈詡沉吟片刻後點頭道:“明日起,漢升將軍不可再出戰,謹守城池,先磨磨他們的銳氣。”
“這卻是為何?”馬騰瞪眼道。
“以馬超之性情,便是自知不如,怕也不會說與人聽。”賈詡笑道:“明日守城不出,馬超且不說,韓遂那方,怕是會以為漢升將軍畏懼,是以才會閉門不出,以馬超之性格,恐怕也不會將此事說出,另外,還要不斷派出使者往朝廷而去,做出告急假象。”
馬騰還是有些不解,這麼做又能怎樣?
“我軍此戰,是要將那韓遂拖在雍縣,若一開始便力壓馬超,加上我軍有精兵駐守城池,未必不會知難而退,若讓其以為黃將軍不敵馬超,方才可能在此與我等糾纏。”
次日一早,馬超這次卻是帶著龐德和北宮離一統前來掠陣,然後開始叫陣,只是黃忠得了賈詡囑咐,沒有再出城迎敵。
韓遂見狀,只當黃忠怕了馬超,不敢再來,當即驅兵攻城,只是這雍縣在劉協接手之後,便開始著手修整,如今雖說比不上長安那等都城,但城高也逾兩丈,加上黃忠一手箭術出神入化,收成將士也是朝廷精銳,饒是韓遂驅動數倍大軍,圍三闕一,發動猛攻,一天下來,除了丟下數千具屍體之外,未能建立寸功。
接下來幾天,韓遂馬超每日聯手出兵,卻均未能攻破城池,反倒是羌族將士損失日大,營中開始出現不滿的情緒。
“岳父!”閻行急匆匆的進來,來到韓遂身邊,躬身道:“那些羌人,又開始鬧騰了,我軍已經有些鎮壓不住。”
“哦?”韓遂聞言,眼中閃了閃,皺眉道:“那城中有何動向?”
“未有任何動向。”閻行搖了搖頭道。
韓遂負手踱步,思索道:“那日馬超與黃忠交手,你可曾看清楚?”
“未曾。”閻行搖頭道:“兩人只是兵器相交,並未纏鬥太久,隔得又有些距離,末將未能看清。”
“這樣,我軍退兵十里下寨,做出退軍的樣子,看能否引那黃忠出城。”韓遂皺了皺眉,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直指長安,如今卻被區區一座雍縣堵在這裡,不得寸進,便是韓遂,幾日下來,也有些心急。
雍縣雖然兵力不多,但卻仗著堅城之利,與他們周旋,而羌人不善攻城,精銳部隊的話,無論韓遂還是馬超,都不捨得立刻投入戰場,使得局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