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領路。”
“家主,不能去啊,過往進了廷尉府的人,有哪個能好過!?”老車伕拉著司馬防,焦急道。
“無妨,廷尉府乃陛下臂膀,老夫相信,陛下絕不會毫無理由便擅辱大臣的。”司馬防將目光看向莊鍾笑道:“對嗎,莊校尉?”
“司馬尚書放心,我廷尉府拿人辦事,想來講究證據,若司馬尚書真的問心無愧,我廷尉府找不出半點證據,不但不會為難司馬尚書,下官亦會親自登門,負荊請罪。”莊鐘點頭笑道。
司馬防點點頭,看了看周圍好奇看向這邊的百姓,不再多言,轉身回到了車廂內,讓車伕跟著莊鍾他們離開。
看著車外對這邊指指點點的人群,司馬防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有些複雜,果然就算陛下不在長安,對於長安的掌控力卻從未削減過半分,可笑冀州世家竟然以為長安防禦薄弱,正是動手的機會。
薄弱個屁,幸好自己未在這件事情上面陷得太深,否則的話,脫身可就不易了。
馬車在廷尉的監視之下,一刻鐘後,來到了廷尉府門前,就如同莊鍾所說的那般,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廷尉府對於朝廷大員還是非常客氣的,並未如車伕所想的那般一上來就是嚴刑逼供什麼的,事實上,廷尉府有著這樣的名聲與不少官員的宣傳脫不了關係,但廷尉府在民間的聲望可不錯。
“司馬尚書,請!”莊鍾將司馬防迎入了廷尉府,對著幾名廷尉府的廷衛道:“去,將陛下賜下的那什麼炒茶泡上一壺,給司馬尚書送來。”
“喏!”
“何為炒茶?”司馬防好奇的看向莊鍾。
“陛下準備新設農部一職,將精鹽之類的研究單獨立下一部,這炒茶便是將以往的茶湯進行進一步的烘焙,味道……比之茶湯勝過百倍。”莊鍾微笑著向司馬防解釋了一番。
“倒是要嚐嚐。”司馬防點了點頭,有些好奇,至於劉協欲新設農部的想法,沒有太在意,他已經習慣了劉協的一些奇思妙想,而且如今大漢朝有工部生產軍功器械,民生百用,有商行主持天下商業,如今再設農部也沒什麼奇怪的,士農工商,到此時才算是真的全了。
莊鍾也不急著與司馬防說事,一邊等人奉茶,一邊讓人去取一些資料。
不一會兒,隨著撲鼻的茶香湧來,一名廷尉端著兩個做工精細的茶壺進來,為司馬防和莊鍾分別倒上了一壺茶。
還未喝,單是那茶香,便讓司馬防精神一震,伸手端起茶盞,輕輕地吹了口氣,輕抿一口之後,默默地回味片刻,睜開眼睛時,卻是目光一亮,點頭笑道:“妙!”
莊鍾從部下手中接來一份資料,放到桌上,看著司馬防道:“司馬尚書,據在下所知,方才司馬尚書所去之地,實際上是我廷尉以及虎賁衛監察的一些……逆賊殘黨所在之地,卻不知,司馬尚書的車架,為何會行經此地?而且還在此處滯留?”
司馬防目光微微一眯,心中感覺有些可笑,那些冀州世家腦袋是被門夾了?都被人家重點關注了,都沒有發覺,這等人,還想著發難?
“有故人之子相求,希望老夫能將其帶來長安,正好老夫這段時間亦是頗感疲憊,想回長安歇息一段時間,所以順路將其帶來。”司馬防心中惱怒,臉上卻是沒有多少表情,淡然道。
“何人?”莊鍾問道。
“此事……關乎老夫家事,是廷尉府公事?”司馬防抬頭,看向莊鍾,淡然道。
“不錯。”莊鍾肯定的答道。
“此人乃河北名士,陳琳,袁紹麾下任主簿一職。”司馬防想了想,沒有太多隱瞞,他必須將自己從此事中脫身,陳琳等人不足以成事,自己不能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他們拖累。
“袁紹麾下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