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梅貴妃,梅貴妃惶恐畏懼地屏息仁立,另一邊的太后也不安地覷視著齊天君。
“皇上,那個芙蓉她……”
“住口,”齊天君猛一拍扶手。“不要跟朕說芙蓉亂咬人,從芙蓉的口供裡,已抓到了其他四、五人,她們全部招供了,難道太后要說,她們全都是亂咬人的嗎?若說是,她們又為什麼只咬梅貴妃不咬別人,嗯?”
太后室了窒,“這……哀家只是……只是……”
齊天君突然將狠酷的雙眸移至太后臉上,陰森森地說:“太后最好不要多話,否則便是自找麻煩了,懂嗎?”
太后震了震,陡然明白了齊天君知道她也有份,只是還未決定要怎麼處置她。一想至此,她再也不敢多吭一聲。
齊天君哼了哼,這才又瞪圓梅貴妃。
“梅貴妃,不只德妃這件事,香蘭也招出了當年太子妃的事,兩罪併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梅貴妃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太后,沒想到太后卻根本不看她,心頭暗自叫摻,終於明白她無路可逃。她跟踞跪下,顫巍巍地抖著聲音道:“求皇上看在大皇子面子上,饒恕臣妾一命。”
齊天君蹙眉沉思半晌。
“好,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朕就饒恕你一命,但活罪亦是難逃。朕要撤去你貴妃一品夫人名銜,讓你去見大皇子一面,而後至烷衣局終老。”
梅貴妃臉色蒼白,吶吶的說:“臣妾……明白了。”
齊大君頷首,“來人!”
外面匆匆奔進一侍衛,“卑職在。”
“將梅貴妃送去和大皇子見上一面,接著就送去款衣局,終此一生不得踏出半步!”
“是,卑職遵旨。”
見梅貴妃被帶走,齊天君轉向太后,面色依然陰沉。
她抽了口氣,忙道:“哀家明白了,自今而後,哀家會待在慈安宮內不管任何事,也不再出宮半步了!”
不久,齊天君回到幹龍宮便殿,可柔依然安睡著,他自行脫下衣、靴在她身邊躺下,決定睡飽後兩人再繼續奮戰。
他罵,她得乖乖的聽!
紫陽皇朝清平十二年六月,德妃平安產下一皇子。
同年八月,大王爺因策動謀反,被撤去爵位貶為平民。
清平十三年,德妃正位宮闕進皇后之位,行隆重的冊立禮,但坤鳳宮內卻依然無人,因為齊天君不讓皇后搬離乾龍宮。皇上後宮並未被撤,卻僅餘下皇后一人專寵。
清平十四年三月,皇后再次喜得麟兒。
清平十七年四月,公主誕生,三皇子被冊立為太子。
同年夏末——
堂堂紫陽皇朝皇后綁起裙襬、捲起褲管,光著腳丫子在抓魚,一旁的齊天君直搖頭。
“讓朕幫你抓不是快一點?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動手?一國之後這種德行實在不像樣啊!”
可柔兀自盯著水面下沒理他,而蹲在湖邊,自小聰穎過人的小太子則笑嘻嘻地說:“母后說要自己動手抓的才好吃嘛!”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
“我們抓到第四條啦!”
湖的另一頭突然傳來齊天文得意的大叫聲,可柔聞言,三不管的轉頭拉開喉嚨對齊天君大吼。
“快,快!我才抓到兩條而已,你快幫我多抓幾條,快點,要是輸他們了,晚上你就得去睡偏殿!”
就為了幾條魚就不給他上她的床?
齊天君哭笑不得地伸出雙手朝湖上一引,彷彿有一絲隱形的線在牽引般,兩條大魚便活蹦亂跳地飛進他的雙掌。
立時,可柔眉開眼笑地朝對面喊了回去,“我們也四條啦!”
“我們六條!”
笑容斂去,可柔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