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在酒精的刺jī之下,劉少芬想起了與陸天羽在火鍋樓裡的第一次接wěn,本就有些乾燥的嘴chún愈發顯得乾裂。
不管自己是不是在作賤,但竟然已經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劉少芬也就豁出去了,把深埋在陸天羽懷裡的腦袋移了上去,雙手捧著陸天羽的臉盆,在陸天羽瞪大眼睛之下wěn上了他的嘴chún。
想起了以前陸天羽在這方面“欺負”了她,劉少芬以數倍的猛烈程度還擊了回去,瞬間變得狂野的劉少芬把陸天羽壓到了乾淨的地板之上,死命的捧著陸天羽的臉頰啃在陸天羽嘴chún之上,啃得陸天羽都要從外呼吸轉為內呼吸。
陸天羽就像一個受驚的女孩躺在地板之上,而劉少芬如勇士一般的騎在他的胯上,隨著劉少芬慢慢的移動身體,終於從二人變成了合二為一,但這一切還只是一個開始,活動的範圍也只限於臉上。
劉少芬在這方面顯然非常沒有經驗,就算與陸天羽有過一次也是非常的被動,與其說是接wěn倒不如說是在啃西瓜。
要不是陸天羽有變態的恢復能力,就算是享受這種豔福也是無福消受。
同樣啃得嘴chún發麻的劉少芬有些不知所措,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總不可能一直啃嘴chún吧,劉少芬只看過一些教育片,而且記憶已經有些模糊,想要從哪開始入手,她真的不清楚但最起碼的脫衣服還是懂的。
開始都開始了沒有半途而廢的可能,一咬牙,劉少芬先把陸天羽的上衣給脫了,而她自己倒磨蹭了半天才脫了下來,脫衣服的時候,身子明顯的在顫抖著,而這一切全被陸天羽看在眼裡。
陸天羽是哭笑不得,百種滋味湧在心頭。
劉少芬看著光著身板的陸天羽心都快跳了出來,再望了一下自己只剩下一件內衣的羞人模樣,臉蛋又紅又燙全身不由自主的發熱了起來。
陸天羽看到劉少芬停下了動作,趕緊把眼睛閉上,希望這樣能讓劉少芬不至於太過於羞澀,到了這種噴血的地步,再裝清純說不要,就連上帝也會鄙視你的無能。
男人不能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掉了就丟臉了。
陸天羽的這一小動作確實起到了不小的效果,劉少芬再一咬牙,連帶著內衣也解了開來一對nèn白堅tǐng的玉兔在顫抖中跳了出來,它們是多麼的健康,多麼的讓人愛不釋手,不用mō,僅從那堅tǐng和nèn白來看就足夠說明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玉兔。
“啊……!”
劉少芬怪叫了一聲,克服了羞澀,克服了恐懼克服了一切的撲進了陸天羽那光溜溜的只剩下最後一道防線的身體上,這種幾乎零距離的摩擦接觸讓劉少芬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電流。
一股強大的電流躥在陸天羽和劉少芬的身體裡,兩人全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但每一下的顫動都刺jī著無數條神經,又爽、又麻、又sū。
陸天羽閉不閉眼睛都是一個樣子但他還是沒有用透視眼看劉少芬那緊張的像個小偷似的窘迫樣子。
劉少芬初次體驗這種快感,那滋味很難去描繪,除了親身體會之外,再多的詞彙都顯得比較蒼白。
陸天羽實在看不下去了,劉少芬的動作單一,到了後面陸天羽感覺全身癢癢的只好拿著她的手稍作提示。
不提示還好,一提示劉少芬又陷入了掙扎的狀態,壓在陸天羽身上的劉少芬不知道下一步做些什麼。
這種事情其實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複雜,最關鍵的要看兩人是否有經驗如果一直就讓劉少芬操作下去,那發展到後面就會成了笑話。
陸天羽不希望這麼美妙的事情演變成一場鬧劇,所以只能引導劉少芬往正確的方向走去。
雙手張開的陸天羽親自出馬,把本來沒什麼用的雙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