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攥在別人手中。”
紫衣修士也是有見識了,聞言點了點頭道:“若非兩位仙子,幾乎被這姓寧的害死,這其中利害,我等自是明白。”
姬憐舞道:“還請兩位道友知會各位親朋,就將此事及早傳揚開去,也免得誤已害人。”
紫衣修士道:“在下理會得。”
姬憐舞與白眉一個法寶犀利,一個禪言強橫,二修縱有腹誹,又怎敢說些什麼,只能唯唯諾諾罷了,白眉又教訓了幾句,這才讓二修離去。
二修被二位仙子當面數落,早就是汗流浹背了,聽到白眉放人,忙不迭的揖手告辭,很快就消失無蹤。
等二修去遠,姬憐舞與白眉相視一笑,想起剛才互懷猜忌的趣事,更是樂不可支。
姬憐舞這才自承是原承天之友,因不知白眉底細,又擔心打擾原承天衝玄,這才故意引開白眉。白眉聽到這裡,不免又是一笑。
白眉亦將此次奉一禪堂首禪元寂禪師之命,前來調查寧氏兄弟一事細細說來,隨後道:“這寧氏兄弟竟敢與百大凡族勾結,以妙諦丹收攬天下修士,委實可恨,好在其師元都大法師是高德大士,想來自有會稟公處置,姬道友告訴承天,實不必擔心了。”
姬憐舞道:“不想白眉道友亦是原道友的故識。”
白眉嘆道:“我與原承天,亦算是不打不相識。”將伽蘭城的事細細說來,姬憐舞也是一笑。
白眉道:“姬道友,此事雖經你說明了,可我既奉首禪之命,總不能聽你一面之辭,我仍是要細細調查一番,相互印證了,才敢覆命的,承天此時竟不便相見,那也罷了,日後有緣,再來相會。”
姬憐舞道:“道友行事謹慎,自是應該。”
就與白眉分了手,徑直回到小紅山,白眉則動用青光縱地術,剎那也不見了。
回到金塔時,原承天恰好衝玄完畢,姬憐舞將遇到白眉一事細細說來,原承天道:“若非一禪堂,豈不要不知不覺,就惹下殺身大禍。”
既提到白眉,就不由想起令無參來。卻不知令無參此刻是否已經轉世重生,想來一禪堂定有妥當安排,倒也不必多慮。
此番衝玄成功,於這玄修境界,再無險難,剩下的羽修大關,若無奇遇福緣,那就是十數年之後的事情了。這便是說,若想去九淵尋找飛昇段碎片,起碼要等到十年之後。
原承天心中盤算一了下,當前急務,是將這百羽宴辦好,一來是曉諭諸修,免得再入了百大凡族的圈套,昊天仙族與凡族之爭,還是置身事外為好。
二來是想在這百羽宴中碰碰運氣,看看能否尋到五金六脈雪芽。而無鋒劍所需的材料,目前只得了件蟠龍木,另一件龍翥玉若是毫無頭緒。
這是眼前的事。
再遠一些的事,就是魔俗之爭。魔界虎視眈眈,隨時都會破界而來,其勢已不可阻,雙方少不得要進行一場大戰。此事或許就是三五年之間就可見分曉了,趁著這次百羽宴,也該提醒諸修才是。
姬憐舞道:“趁著這次百羽宴,承天何不振臂一呼,組織起一個同盟來,日後魔俗大戰,若是諸修各自為戰,定會被魔修各個擊破了,唯有合在一處,才可與魔修相抗。”
原承天深以為然,他生性疏懶,原不喜挑頭起事,可魔俗之爭非同小可,若不能將凡界的力量組織起來,又怎是魔界的對手,此事縱是不願為之,亦需勉強。更何況若修這天道之修,又怎能只圖自己修為精進,唯有心懷天下,以眾生為念,才能得窺天道之修的門徑。
便點頭道:“獵風當初告訴我,步遙行將我那本秘冊命名為‘承天秘籍’,我還怨她怎不力阻這等沽名釣譽之事。此刻瞧來,倒是錯怪了獵風。那虛名雖是無足輕重,可有時卻有好處,這次百羽宴,看來的確是要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