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刀君嘻嘻一笑,亦不來硬接,仗著遁速奇快,就從陸次風掌邊掉搖直上,直衝著陸次風頭頂那玉盒去。
二陸雖見刀君要破玉盒,卻不在意,那玉盒之中藏著劍文法訣,一觸便發,任你大羅金軀也是承受不得了,何況一具刀體。
果然不等刀君靠近,玉盒中金光已激射而出,此金光至虛若實,凌厲如刀,可破昊化之寶。刀君將袖中靈符捏得粉碎,符中法力驟然而發,這符力迎著金光一散,那金光頓時黯然。
刀君心中喜道:“主人玄承無極,法力通天,這靈符果然使得。”
符光既然壓住盒中金光,刀君將身一探,要驅散盒中五龍。
就在那金盒中的金光被壓制住的一剎那,那陸次風的巨軀亦矮了一丈,原來是法身全靠盒中金光維持,金光一弱,法身自也弱了許多。
獵風喜道:“刀君,這次要承你大情。”
刀君嘻嘻一笑,卻不說破,長袖向玉盒拂去,五道龍識雖是不願,也禁不得刀君袖中殺氣,只得紛紛避開,免惹凡世紅塵殺伐。
五龍既去,那玉盒如何能承受刀君的至殺之氣,被刀君隨手擊了個粉碎,再瞧陸次風,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法身早就縮了大半團。
陸次風無可奈何,只得棄了法身,將本體來追刀君,不想中掌一隻玉掌伸來。
那玉掌好似山峰般大,卻也生得詭異動人,玉指纖纖,綠甲宛然,掌上之力便有千嶽。陸次風法劍已損,只得將袍袖鼓盪風氣擋在身前。
難而這法袍雖是法寶,又怎敵獵風神力,就聽“嗤嗤”數聲,這袍袖已裂了數道,將手臂赤裸裸的顯將出來。
陸次山見陸次風不利,忙叫道:“速來我身後。”
陸次風只得將身一晃,退到陸次山身後,卻見場外又有一道負影掠來,直奔著陸次山頭頂的玉盒去了,正是原承天的另一名侍將魔晉南。
陸次山冷笑道:“前番大意,此番怎容你近我法寶?”
抬手向魔晉南遙遙一壓,那掌中掠出一道虛影來,瞧來就似五指之狀,但此影脫了手掌之後,便化虛為實,成為一座五指狀的山峰,劈頭蓋頂向魔晉南壓來。
魔晉南一時不察,竟被此山壓住了,身子往下一墮,只聽“轟”的一聲,那五指狀的山峰壓在地下,直壓進數十丈去。
陸次風在身後笑道:“任他怎樣神通,還能逃過此劫?”
哪知話音未落,五指山峰之忽的裂成兩截,魔晉南沖天而起,卻見其神色已變,雙手黑氣籠罩,十道魔刀訣暗藏其中。卻是魔晉南以化實為虛之法,避開了山峰壓頂之劫。
魔晉南怒喝道:“先吃我一刀再說。”五指揮動,便是五記魔刀同施。
那魔晉南先前出手,最多隻是同施三刀,若是再加一刀,就需耗廢魔息不少,如今修為大進,便是同出五刀,亦是從容不迫,更不需動用體內魔息。
那五記魔刀同施,自然是聲勢驚天,陸次山見面前刀訣亂舞,玄奧之極,又哪裡能一一分辯,從容化解,沒奈何只得將手掌一擋,掌中再現一山,將五記魔刀訣盡數擋下來。
雖是擋了個嚴實,可魔刀訣法力強大,逼迫著陸次山連退三步,忽覺右腿被人托住,凝目來瞧,才知再退後一步,就要踏上靈幽禪師的小院了,那風王見勢不少,急忙出手托住陸次山的右腳。
陸次山心中暗叫慚愧,正想捲土重來,刀君已向魔晉喝道:“速速破那玉盒為上,不可戀戰不休?”
魔晉南心中亦是一凜,暗道:“只顧著廝殺,卻忘了玉盒。”
忙舍了陸次山,再向玉盒奔去,陸次山正想出手攔阻,卻被刀君與獵風雙雙攔在身前,獵風雖不敵陸次山如嶽之拳,總可支吾片刻,刀君則在陸次山身邊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