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沉吟。
雄麒又道:“青鵬,你也不必擔心,本麒正因世尊此懲甚重,就怕有那急性之修,誤傷本麒遭了天懲,就向世尊求來一副麒麟甲,此甲有大神通,你是傷不得本麒的。”
青鵬這才長舒一口氣,而經這一驚一喜,就覺胸中殺氣蕩然無存,但若是就此離去,又有何面目去見浮羅天河的大能靈禽,便道:“本座雖好殺生,今日來此,倒也為的是天下公心,此事若不能給個交待,便是真的損去千年壽限,本座也定是要管。”
雄麒道:“怎能無因無果,就讓你等回去,今日本麒現身,為的是一人一事而來,自然要給你們一個交待。”
說罷將一對雄獅般的雙目,瞧向了原承天。
黃龍生與白龍生知道雄麒這是要向原承天討要魔刀元魂了,都不由將頭一點,若是將魔刀元魂交給雄麒,倒是最好不過了。
原承天亦知雄麒之意,忙將定天鼎託在手中,將鼎中的那縷刀魂引了出來,任其飄蕩在雄麒面前。
雄麒其此刀魂,微微搖了搖頭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世間殺氣叢生,五界傾危,兩者何為因果,本麒著實不知。”
原承天道:“麒道友是世間清正之氣,難不成也抑制不得這縷刀魂?”
雄麒嘆道:“星星之火,如何能煮沸滄海之水。”
原承天道:“只要星火不滅,他日必可燎原。”
雄麒便將麒首點了三點,道:“果不枉我今日現身。本麒今日要辦的一事,便是要用一點麒麟真火,抑此刀魂,否則此魂一旦養成氣力,必是天下的禍害了。”
原承天深以為然,他雖知那禪修之道可抑刀魂,可世間殺氣如此濃重,那禪修之術與之相比,也只是星星火罷了,只怕此火未及燎原,這刀魂就稟天地殺氣而不可御控。
雄麒道:“既有此魂,還請道友將刀體請出,若是魂不附刀,此魂用麒麟火一燒,就會散之於天地之間,到時可就難以聚得攏了。”
原承天道:“幸好先前已得刀體,否則今日之事,倒要大費手腳了。”
便將魔晉南從青龍塔中放出,那魔晉南見到雄麒,禁不住全身發抖,只因兩者氣息殊異,互為天敵,而魔晉南修為淺薄,見到雄麒自然是惶恐之極。
雄麒道:“幸好刀魂刀體,皆是受損過重,否則本麒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看來,未來之事,尚難意料了。”
這番話意味深長,唯有原承天心中一動,雄麒所說的未來之事,否則是指那天地傾危,五界崩潰?
雄麒口中吐出一丹來,乃是雄麒畢生修為所凝的一顆內丹,那丹上有青焰熊熊,便是麒麟火了。
魔晉南見到這團麒麟火更是懼怕,忽的厲喝一聲,左右手各出一記刀訣,左為圓缺刀,右為斬嶽刀,其勢倒也洶洶。
這雄麒本有萬年修行,又怎將這魔刀之訣放在眼中,也不理會,將內丹懸在空中,引那青焰向魔晉南燒來。
兩道刀訣撞到雄麒身上,又怎有絲毫用處,就見刀訣化為兩道黑氣,被雄麒身周的祥雲圍來,瞬間就消散的乾乾淨淨。
而丹上青焰,已經燒到魔晉南的頭頂了。
魔晉南駭極大叫道:“主人救我!”同時身子急閃,便想避開這道焰火。
然而那焰火早就“嗖”的一聲,自魔晉南的天靈而入,鑽進體內了。
魔晉南惱怒之極,叫道:“雄麒,我知你是天地瑞獸,受人尊敬,可憑什麼卻來管我?若是忌憚我厲害,就該勸戒眾生,多存慈念,少動殺心,那天地的殺氣歸於我,又與我何干?我動輒殺人,也是你等的過錯。”
聽到此言,青鵬以降,皆是默默無言,魔晉南此言說來也是有理,她本身為殺氣所凝,自然就要殺生,本身又是什麼過錯?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