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們出去吧!”,沐九兒強自壓著自己的怒火。
“不,九兒,你也走!”,感受著那裡想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不能。
胡老、莫憂還有肖清對視一眼,識趣地退了出去,並囑咐莫離讓人不許打擾,他們本事夫妻,解毒,本也沒什麼,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兩人成親半年,竟都是……
“九兒,你走啊!”,看著雲岫滿臉情慾膨脹的痛苦,沐九兒咬著下唇,伸手扯開自己的腰帶,失去束縛的寬鬆的外袍瞬間散落,露出裡面合身的中衣下玲瓏有致的嬌軀。
將窗戶闔上,落下房門的木栓。
“九兒,不要,我不要!”
雲岫仍舊死死地抓著床單,沐九兒甚至隱隱聽到床單被撕裂的聲音。
“為什麼不要?”,沐九兒俯下身子在雲岫額頭落下一吻,輕輕的溫熱氣息帶著處子的幽香鋪面而來,雲岫再也忍不住,一把翻身,滾燙的身子撲上來,讓沐九兒仰躺在床榻上。
“九兒,對不起,對不起!”,雲岫一邊吻著沐九兒,一邊痛苦的掙扎著,明明理智告訴自己不要不能傷害,可是漸漸佔了上風的情慾,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壓抑了。
沐九兒只覺得心間一痛,原來她的躊躇和婉拒竟然傷他如此之深,罷了。
“雲哥哥,我要你!”,不忍看著心愛的男子再掙扎,沐九兒抬起一雙玉臂環住雲岫的頭,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這一句無疑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雲岫抬頭,看著沐九兒那溼漉漉的雙眼,水光淋淋,體內原本就奔騰的慾火“轟”的一下子將他燃燒殆盡。
俯身,緊緊貼在沐九兒的身上,唇沿著她的粉頸壓下。
……
承受著頸間的劇痛,胸前一涼,衣衫盡碎。身上原本雪白的中衣成為了偏偏殘雪,沐九兒看著雲岫胸前的那抹血紅,那般的刺眼,讓她覺得心痛。
伸手,剝開那讓他覺得心痛的紅,雲岫也由著她,只是唇卻半刻不肯離開,在沐九兒的鎖骨處不斷的啃咬舔舐。
粗重的喘息,滾燙的肌膚,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一股酥麻自心間傳來蔓延到四肢百骸,雲岫再也按捺不住裸裎相對的慾火,懷中時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又有春藥的推波助瀾,一切都變得自然而然。
修長筆直的雙腿自然而然地纏上男子的腰,雲岫只覺得心底“轟”什麼突然炸開,那慾火宛若燎原之勢將他埋葬。
身上之人動作越來越急切,也越來越粗重,那因常年練武而帶著幹繭的手刺痛了她的肌膚,可是她卻沒有覺得絲毫的不滿,反而覺得一種從來未有的感覺浮上心頭。
直到那一刻痛楚傳來,沐九兒終於明白為何那肖清要說這是烈性春藥了。
終於,沐九兒閉上眼,嘴角卻微微勾起,從此,他們是彼此的,再也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能把他從她身邊奪走。
早已被慾火控制的雲岫,此刻再也忍不住,床帳燈影搖晃,咯吱咯吱的聲音,有節奏地傳出。
早已失性的雲岫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只知道本能地進進出出,強忍著疼痛,看著那面色如血的雲岫,沐九兒有著一絲絲的心疼,她終究是淪陷了。
那一夜,一對相戀愛侶終成眷屬。
那一夜,錦園中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的婉轉嬌吟,交錯雜亂,譜成一曲床帳間的詠歎調。
那一夜,被翻紅浪良宵短;香衾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
身下一片黏膩的酸楚,身體每一處都好似被馬車碾過了一般,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身體更是累得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側身看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