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不好?”,沒有春風在,阿棋一直都是那股怯生生的樣子。
沐九兒不忍讓她失望,點點頭。
阿棋興奮地端了跟凳子在床榻邊放下,然後取了調羹,一口一口地喂著沐九兒。
一碗粥尚未吃完,春風已經抱著一個不過成人兩個巴掌大小的精緻雕花錦盒進屋。
“阿棋我吃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著吧”,沐九兒看著碗中所剩不多的粥,又看著春風輕聲道。
知道這是小姐要與自家姐姐說話,阿棋乖巧地收拾了托盤退了出去。
“小姐,這是什麼?”,春風有些不解,錦盒外面包著的一層布料上甚至還帶著血跡。
“我娘留給我的”,沐九兒冷笑,以前的秦憶不懂事,怨恨自己的娘竟然早早拋下自己所以將那孃親唯一留下的東西都埋了,現在想來也索性是埋了,不然現在哪能在她手上。
春風有些不解,既然是夫人留給小姐的,怎麼在那個地方。
“將爺爺給我上了鎖的那木匣取來!”,沐九兒開啟錦盒,裡面其實也只有一樣東西,歷經歲月打磨卻仍舊晶瑩剔透,在黑暗中隱約散發著經營光芒的七寶玲瓏簪。
胡老曾經說過那個木匣是她娘留給她的,這七寶玲瓏簪也是。
既然是胡夢留下的東西,就不該是沒有聯絡的。
沐九兒將七寶玲瓏簪插入鎖孔,果不其然。
在那木匣裡面,是一大疊房契、地契、莊子的產權證明,在最下面,竟然是約莫半指厚的一本單子,裡面夾著一個已經泛著黃色的信封。
是胡夢留給她的信。
沐九兒死死地捏著那信,淚眼朦朧,她的娘是個多聰慧的女子啊,知道自己纏綿病榻,命不久矣,居然以這樣的方式給她留下了安生立命之所,便是她長大後一無是處,也不至於顛沛流離。
那本厚厚的單子,竟然是胡夢留給她的嫁妝。
傳說當年秦家求娶胡夢時,十里紅妝,整整八百抬嫁妝,創史上之最,而這些東西都由管家暫時鎖在庫房中,天下父母心。
說的,就該是胡夢這般的吧。
當時的胡老說,該給她的時候就會讓她知道,是因為現在秦毅招來,擔心她所以才交給她的嗎?
只是,沐九兒冷笑著,這寫東西鎖在庫房,又有蘇繡衣掌家,她就不信這些東西她丁點沒動,更何況,現在秦雅出嫁,秦家庶女嫁妝不過十二抬,她就不信那蘇繡衣能按捺得住。
“小姐,這些是夫人留給你的”,春風看著那單子,眼前一亮。
“別高興得太早,現在東西在人家手裡呢,你說那秦雅出嫁,就不會打它們的注意嗎?”,沐九兒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啊”,春風到底還是太過單純,“可是這些是夫人留給你的嫁妝啊。”
沐九兒握著春風的手,“是啊,可是你以為那蘇繡衣掌家這麼多年,風光無限從哪裡來的!”
秦毅為官清廉,可沒有那麼多銀錢給她敗。
“那小姐,我們豈不是很虧?”,春風嘟著嘴,明明是自己的東西,還偏偏落到了人家手上,任人宰割,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憋屈。
“傻丫頭”,沐九兒冷笑著,“你家小姐我就這般像是任人宰割的人?”
“那小姐的意思是?”,想起之前在高家村給小姐作對的人,哪個是有好下場的,春風再次眉毛一揚。
“拿了就給我叫出來,就算是吃了,也得給我吐出來!”,沐九兒一字一句,卻鏗鏘有力。
只是,現在暫且看著他們蹦躂幾天,這打蛇要打七寸,既然要對付蘇繡衣母女,自然要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才好。
春風看著這樣的沐九兒,雖然覺得有些可怕,可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