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知道了,還有你。”
chūn湖水指著甄混蛋對旁邊一個紅光滿面的禿頂老者說道:“就是那個混蛋,你自己去找他要九龍杯吧,我就不陪著了。”說完也不和甄混蛋打招呼,直接進了院子。
那老者就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光明,聽了chūn湖水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兩句客氣話chūn湖水已經走了,只好來到甄混蛋跟前,還沒開口就聽甄混蛋說道。
“自己去屋裡找一個叫墨無言的拿杯子,過兩天我這店開張記得過來捧個場就行了,小爺現在心情不好,莫要和我說話,小心我揍你。”
看著牆角那一溜大漢,慕容光明明智的沒有說話,急忙向院子裡走去,限期將近,慕容光明隨了chūn湖水當前趕來,朱猛傷勢還沒好和眾人在後面慢慢趕來。
當然,這些都不是甄混蛋關心的,只怕他現在早就忘了還有朱猛這號人物,看著眼前這一溜大漢,甄混蛋笑的無比的燦爛,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現在自己心情大好,這些廢物除了出氣留著也沒用,都放了好了。
“你,過來,畫個鳥給我看看。”
那被指到的大漢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來,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過樹枝,在地上畫了一隻小鳥,烏青的雙眼看著眼前這位小爺,不知道這位又要怎麼修理自己。
“畫的不錯,滾吧,其餘的都過來,畫完了就都滾。”
看著一個個提著褲子,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大漢,甄混蛋渾身搖晃著回到院子裡,滿臉的賤笑。
這客棧前臉雖小,可兩進院子地方卻大,院子裡的眾人正圍著夭夭忙的熱火朝天,鞦韆、滑梯、旋轉的小木馬,整個院子儼然就是夭夭一個人的領地,chūn湖水剛剛進來就已經變成了夭夭的專用苦力,平rì裡最重形象的他擼起袖子,在夭夭的指揮下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上掛上燈籠、風鈴、綵帶各種各樣的掛飾,整個院子比過年都熱鬧。
甄混蛋揮揮手叫過範橫骨,在他耳朵邊說了句話,範橫骨當時便脫了衣袍,八塊腹肌在陽光下閃著古銅sè的光芒,站在門口,雙目兇狠的看著街上往來的人群。
甄混蛋回屋取了瓜子花生,坐在前面屋頂上,吃著花生看著下面晃著膀子走來走去的範橫骨,心頭大爽。
黑三身高九尺,一身鐵布衫和油錘灌頂的功夫已是大成,這兩年裡在這京城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那個見了不得叫他一聲黑三爺,看著眼前提著褲子的二十多個鼻青臉腫的漢子,一張黑漆漆的大臉早就氣的都比鍋底還黑了,伸手摸了一下油光水滑的光頭,罵了一句,說道:“都滾,真給老子丟人,讓一個小娃娃整成這個德行,烏師爺,咱倆走一趟,去的人多反而顯得我黑三怕了,我倒看看這小子莫不是三頭六臂不成?”
一個獐頭鼠目的瘦小漢子從椅子上站起,一臉的猥瑣模樣,搖搖手中扇子,點頭道:“看這小子行事也不像個有後臺的,怕是練了幾天功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是要敲打敲打,要不是三爺前兩天出去辦事,這地方哪能輪到他們,就讓這些個外來的都知道知道黑街的規矩。”
黑三遠遠看著在客棧門口晃悠的範橫骨,雙目一亮,說道:“看這小子年歲不大,倒是一身好塊兒,一定得收到我黑虎幫才行。”
當下緊走幾步,來到客棧前,還沒等開口說兩句場面話,範橫骨已經是一拳打來,口中言道:“訛人訛到我們頭上了,今rì小爺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黑三聞言哭笑不得,這小子莫不是個二愣子,自己的人哪裡來的及訛詐他們,看這一拳來的猛惡,大喝一聲:“來的好!”低頭向範橫骨拳頭撞去,這一撞只用了三分勁力,只想將這少年的手臂撞脫臼,讓他知道厲害。
拳、頭相撞,“碰”的一聲響,黑三腦袋一暈,連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