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甄混蛋一愣,傻傻問道:“你們兩個認識?”
範橫骨狠狠說道:“這是我媳婦,從小就定下的童養媳,你敢有什麼想法,回頭讓花花給你做一堆花內褲。”
甄混蛋撓了撓下邊,沒有搭腔,夜妃容咯咯一笑,說道:“小石頭,上次就告訴過你,想要老孃做你范家的童養媳那就來搶好了,你要是能打的過老孃,今天晚上就圓房。”
周圍人再一次石化,範橫骨大聲道:“那就今天,不狠狠揍你一頓你還反了天了。”說著提起拳頭就要動手,夜妃容也將背上琴囊解下,將一具綠sè翠玉雕成的瑤琴抱在懷中。
範橫骨滿臉的戒備,夜妃容這琴名叫一寸綠萼,琴長三尺五寸五,三十三絃,世上之琴多為三尺六寸五,五絃、七絃,最多不過三十二絃,此琴少一寸,多一弦,以玉為質,世上唯此一琴,乃琴中逆賊,最能挑動人心,夜妃容本身容貌就是豔絕天下,加上此琴魅惑當真是無人可擋,至少是無男人可擋。
甄混蛋急忙攔住兩人,現在他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要是這兩位再打起來,那可就是真熱鬧了。
墨無言也急忙站到兩人中間,對甄混蛋道:“剛才出去有人要買夭夭,我打斷了他的腿,三條腿,剛回來就被圍了。”
甄混蛋一聽咬牙道:“等下問出是誰家的,就是皇子我也宰了他。”
範橫骨也靜了下來,看了夜妃容一眼,不再說話。
甄混蛋看著眼前的官兵,問道:“我們犯了什麼事兒,擺下這般陣仗?”
那領兵的好容易回了神,抹一把口水,把目光從夜妃容身上收回,說道:“你們打了我禁軍侍衛上官副統領,不服管教還敢頑抗,打傷我禁軍二十多人,你等到底是何人,不知王法森嚴嗎?”
甄混蛋輕輕一笑道:“大乾律法傷人可不是由禁軍管的,要抓人也是中州府衙的捕快,你們私自抓人,還敢說王法?”口上敷衍心中卻是暗暗記住了這位上官副統領,等下衝出去打聽清楚就取了他的xìng命。
那帶兵的不過是個小小的百人校尉,本來是來拍副統領馬屁的,卻沒想到這幾個人手下功夫了得,只是一個少年就打傷他二十多人,他連人家怎麼動的手都看不清楚,現在又來了兩個,看剛才的動靜就知道是高手,自己剩下這八十人怎麼也不是對手,想要講理又有些站不住腳,看眼前這紅袍少年的神情,怕也是個有後臺的,這下進退不得,不由的心中惱恨自己真是多事,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現在不敢用強,正在想怎生找個說法的時候,人群外一陣sāo動,一彪軍馬分開眾人來到近前,當前一騎上騎士看著那校尉問道:“太子游獵歸來見此地百姓聚集,又有禁軍,問是怎麼回事,你說。”
這人也不過是個百人校尉,神情卻是倨傲,那圍困此地的校尉急忙下馬跪拜,高聲回道:“稟太子殿下,有刁民打傷我禁軍副統領,小人離的近,怕這些歹人跑了,就想將這些歹人帶到府衙去問詢,卻不想這些刁民仗著手底下功夫好,不服管教,打傷我禁衛二十多人,因此在這裡圍困,卻不想驚擾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這校尉剛剛說完,就見軍馬散開,一騎白馬越過眾軍校,上的前來,馬上騎者一身明黃滾龍袍,面容剛毅果敢,尊貴中又有無盡威煞,便讓人多瞧一眼也是不敢,周圍禁軍和百姓哪裡還不知道是當今太子駕到,一齊跪倒在地,口稱千歲,不敢抬頭。
那當前發問的校尉眼看甄混蛋幾人還站在當地,大喝道:“爾等刁民,見了太子還不下跪,莫不是等殺頭嗎?”
那太子回頭瞪他一眼,太子雖然年少,可方正面容上滿是貴氣威嚴,這一眼瞪來嚇得那小校心都蹦出嗓子,當即下馬跪倒在地,瑟瑟發抖,雖不知哪裡犯了忌諱,卻知道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