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點困。」和普爾薩聊天時,是真的困得?眼睛都要閉上了,但被路崢「驚艷」了一把,又去洗了個臉,麗龍主就徹徹底底精神了。
「明天你還要早起。」
「我也知道。」但是真的睡不著。
「太硬。」麗龍主輕輕拍了拍自己?邦邦硬的蕎麥枕頭,這玩意,沒有路崢胳膊舒適。
路教授嘆氣,他?今天本?來不想再抱著蘇和睡,這才?避嫌地從上床就開始裝睡,現在麗龍主都給他?明晃晃的暗示了,他?還能裝作不懂嗎?
攤開手臂,「過來吧。」
麗龍主一溜煙滾了過去,轉著圈躺在路崢的胳膊上,抬手,像平時一樣把爪子搭到了路教授的胸口上。
緊實飽滿又溫熱的肌肉手感?出奇的好,和搭襟緊緊挨著的滿足感?叫麗龍主心滿意足合上眼。
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能做一個很美好的夢。
攬著他?的路教授胸口癢酥酥的,實在忍不住,「手不要亂動。」
打算藉此機會再摸摸腹肌的蘇和一秒安分了爪子,不敢吭聲。
「睡覺。」怕他?再摸下去要出事,路崢捉住了蘇和摟著自己?的手,「就這樣睡。」
麗龍主稍稍不滿,這是幹什麼呢?他?都停下動作了,是還信不過他?嗎?人與人之間這點信任還是該有的。
懷揣這點小小的不滿,蘇和昏昏沉沉睡著了。
夢裡,蘇和也有了自己?搭襟這般宏偉的身材,不,他?的個頭比路崢還要大?,寬肩窄腰,厚實的胸肌惹人艷羨,他?的搭襟也被迷暈在他?的健美體魄之下。
而麗龍主完全沒有路崢那般小氣,他?大?方?的把自己?寬闊的胸口借給了眼饞搭襟靠一靠,想摸的話更?是盡情摸,隨意摸,怎麼摸都可以。
他?這樣的大?方?體貼,將夢裡變得?嬌小的搭襟感?動的不得?了,「早知道你這樣寬容對我,我就該隨便讓你摸。」
然而,這臺詞惡劣到路教授本?人活到下輩子可能都說不出口。
但這個美夢還是叫麗龍主第二天清晨都是樂醒的,就連偷偷從床上爬下來去洗漱乾淨換好衣服,嘴角的弧度都沒平息下去。
普爾薩醒的也早,他?睡在外?面,蘇和起來洗漱的動靜逃不過他?的耳朵。
在蘇和這屋子裡留宿了這麼多次,這是唯一一次讓普爾薩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時候。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要豎起耳朵去聽一聽是不是小屋的動靜。
是不是麗龍主在和那個外?地人背著他?說小話。
這種焦心的感?覺就好像是桑拿房裡潑在石板上迅速蒸發的水,普爾薩的心就是那瓢水。
「我吵到你了?」麗龍主見普爾薩翻身坐起,有些歉意,又怕吵醒路崢,壓低聲音道:「抱歉,我要準備晨禮了。」
「這有什麼抱歉的,你快做你的晨禮吧。」普爾薩揉了揉眼睛,起身,「我去院子裡打掃一下。」
省的頓沙來了,又要大?吵大?鬧,普爾薩受著他?的排擠就算了,可不能叫自己?的愛馬也跟著一起挨罵。
出門的普爾薩將屋門關的砰砰響,看麗龍主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心煩,他?可不怕吵醒那個外?地人。
麗龍主:……這下他?小心翼翼爬下床,又壓低聲音和普爾薩說話,全白幹了。
不多時,路崢果然從屋裡出來了,他?見蘇和乖乖跪在神龕前,這屋子裡也沒了第三個人的身影,可見剛剛那聲巨響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把你吵醒了嗎?抱歉。」
「沒事,我本?來也就醒了。」自從和麗龍主睡到一個被窩,路教授固定?多年的生物鐘,就這樣神奇地跟著提前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