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屋子裡昨天晚上睡了三個人?!
我滴個阿圖盧!
頓沙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從前的確也有麗龍主一次選上兩三個搭襟共同發展,那人家也是挨個叫上來侍寢,搭襟之間如何?排班一週裡的日子都是定?好的。
絕對沒有像蘇和這樣,一晚上吃倆的!這都可以說淫亂了!還他?純潔的麗龍主!
就算看上倆,怎麼還有那個塔木人的事情啊!
「你這是什麼表情。」做完晨禮的麗龍主站起身,對頓沙欲哭無淚的模樣感?到納悶,「頓沙,你想拉肚子嗎?」
頓沙神情恍惚,「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普爾薩也留在這裡,因為太晚了,林子也不好騎馬,就沒讓他?回去,不過你放心,他?的馬兒留在院子裡的馬糞他?自己?會清理的。」
「所?以你們?三個、三個……」
「我們?三個?」
路教授適時道:「麗龍主和我睡在屋裡,普爾薩睡在外?面。」
頓沙混沌的大?腦登時清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還好還好,是自己?想多了!
那普爾薩也是有毛病,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人家兩個搭襟睡一個被窩,他?還要腆著臉借宿在這裡當電燈泡。
頓沙送了蹭早飯的普爾薩兩枚白眼球,「下次,要不你就騎馬回去,要不就不要再那麼晚過來。」
「你可管不著我,再說,我那麼晚來也是有正事的。」普爾薩大?口喝粥,想把路崢那一份也吃個乾淨,叫這個外?地人餓肚子。
頓沙無語,「正事什麼?你的正事就是做電燈泡嗎?」
普爾薩:……
說起正事,麗龍主還得?趕著把普爾薩送來的訊息告訴阿祖,於是吃過早飯,他?就出發了。
阿祖醒的一向也早,這種時候上門,對她來說也不算打擾。
阿祖的小女兒問麗龍主:「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在阿祖這裡再吃點兒?」
「不用啦阿姆,我都吃過了。」
「你的搭襟呢?帶來了嗎?他?吃點嗎?」
「他?沒來,和頓沙還有普爾薩在木樓呢。」
麗龍主出門在外?,院子裡的普爾薩就沖餘下的兩個人顯擺起他?的小矮馬。
塔木人的確善養馬,據說一匹真能上賽場的賽馬,能賣五六十?萬,而一般些的,十?幾萬也是有的。
雖然對方?是情敵,但路崢不可否認,這匹棗紅色的溫血馬被養的不錯,可以看出來主人對它相當用心,「是匹好馬。」
「那當然,有馬販子要花六十?萬買它呢。」
「但不值六十?萬。」路教授實話實說。
普爾薩:……別裝的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你個外?地人懂什麼馬。」
「我也學過馬術。」和普爾薩這種出生就會騎馬的天賦選手不一樣,路崢接受的是正統的馬術教育,「我有兩匹馬。」
路崢的馬廄裡養著兩匹,一匹是捷金馬,一匹是特雷克納,都是他?開始學馬術時,親戚送的。
普爾薩家裡一群馬,馬的種類他?自然也清楚,一聽路崢家裡有匹捷金馬,當即有些心癢。
捷金馬是什麼,就是俗稱的汗血寶馬,一身白金皮毛,因為面板薄毛細血管多,跑起來時血管鮮明顯眼,看起來流汗,就像是在流血一般,才?叫這個名字。
普爾薩家裡只有傳統山地馬與草原馬,汗血寶馬這種名貴的熱血馬,他?只在帶馬兒出去參加比賽時見過別人家的。
看著路崢淡定?幫馬兒梳毛的樣子,普爾薩再次有了一種被比下去的感?覺。
怎麼辦,這該死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