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由分說,就來個死拼,三天三夜後,兩個均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站不起來,於是我又談起老問題了,當然添油加醋,把一藍一宮的可惡可怕處,說的天花亂墜,他聽的也露不平之色道:真豈有此理,未免太蔑視武林了。
這一招,結結實實的打中他的心田,於是,把你娃娃的事情說了個詳細,他邊點頭,邊沉思,我把話說了大半天,他才迸出一句道:我們最好救救那少年。
於是我再把計劃告訴他,如何把天下五丹,幫你娃娃練成‘五元神功’,入空中鬼藍的事,告訴的一清而白,豈料他聽後,怒吼一聲道:你想打我主意!
當時,我不禁愕然,仍是強忍告以大義,他聽後完全不為我所動道:救人一命勝造六級浮屠,這樣那娃娃的命,與我的寶丹都可以留著了。
這下,我又火了。
我再告訴他,現在的問題,已不是一個人,或是一顆丹的得失生死問題,而是整個武林的存亡的關鍵了。
他理都不理道:這與我無關呀!武林上早知,我已退隱多年了。
難道你想棄之不顧嗎?
他則冷冷道:當然,這與我何干?
兩三句話不合,我們又大打出手了,結果,雙方仍是精疲力竭才分散,就是這樣,娃娃,你聽清了嗎?”
方清白沉思了片刻道:“其他也沒什麼可談嗎?如你在這天荒,地老兩仙之中,是否另有發現?”
石爛逸仙搖頭道:“沒有了,發現殷殷,以後的事,是你所知道的。”
方清白始終緘默,良久才問道:“我們在客棧對話中,突然響起‘滿嘴鬼話’後,你就急飄出窗,追了出去,發現到什麼嗎?”
石爛逸仙極為自傲道:“我凜身出窗,發音人已在三十丈外,我死命追蹤,顯然與我跑了個前腳後腳,而對方,顯然已施出全力,我也用盡老命,把距離縮為二十丈時,那條黑影則晃入密林中,追入密林,則影蹤杳然。”
方清白象有所發現道:“四仙的輕功,以仙長最高,是嗎?”
“這點,老夫極為自滿。”
“那夜雖天黑如漆,但以仙長的視力,當可以看清一切,是嗎?”
“是的清楚異常,但只是背影。”
“背影,是怎麼樣子的呢?請仙長詳細告知。”
“這樣想起來,事情更加透著神秘,當時我們所談的是,殷殷施用虎撲三式,而懷疑天荒帝君,是故,我一見到那影子,急欲證實,是否為天荒帝君,結果不是,出乎意料的是,竟是一個極為窈窕美妙的倩影,纖細,比你矮約半個頭。”
“但可證實,她一定與天荒帝君有關係,不然,她就是偷聽我們所談之話,知道的比我們更多的人。”
“這樣說,天荒帝君是局外人嗎?”
“不是。”
“他是局外人,也是局中人,是嗎?”
“正是這樣,你知道了。”
“是知道了,但知等於不知。”
“為什麼呢?”
“為什麼?這樣也算知道嗎?若有人問你,娃娃,你的武功比四仙如何呢?比四仙高,比四仙低,但結果是高低莫名,還是不問好。”
“我以為你明白了,結果不是,我坦白告訴仙長吧,天荒帝君是局外人同時也是局中人。”
“娃娃在放屁。”
拾荒者朗聲哈哈笑道:“一個是老夫,一個是娃娃,試想老夫與娃娃之間,為個‘屁’字爭的面紅耳赤,算什麼名堂,坦白說,少主你的話,令人莫名。”
方清白驚哦一聲。
“哦什麼?我說你娃娃總是絮絮不休,正是這樣,說起話來,老是不著邊際,是嗎?我所要知道的,他究竟是局外人還是是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