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叟悄悄掩入偷看去的嗎?若果如此,豈非這怪叟的武功,高過拾荒者等四隨童,多之又多?
拾荒者沉聲冷冷問道:“敢問閣下,他還說些什麼?”
諸葛奉節朗聲笑道:“他還說,仁兄此去,乃欲往青冢,學得真經裡的武功,後去找神秘人,是嗎?”
方清白冷冷的笑道:“是否?此乃在下自家之事,容不得外人干涉,仁兄,難道是為此而來嗎?”
“正是。”
方清白當下一聲冷笑道:“怪叟的話,句句千真萬確,兩位仁兄,方清白在此恭候,隨時歡迎出手搶奪。”
這時候,倏然,一聲人影疾掠入屋。
此人正是鬼棺秀士,也掠入之後,見狀反而一愕,隨就晃身,站於拾荒者與方清白的椅子後面,若無其事,瀟灑自如的站著。
方清白說罷,冷眼注視這一認,鬼影人則滿臉驚奇,又驚又惶的道:“這,這真是難於料到的事呢?”
諸葛奉節朗笑道:“此次算在下,以小人之心來測君子之量,若我倆欲奪取神經與王劍而來,豈有坦然入屋之理?”
方清白的眼光何等尖銳,豈會看不出,這少年,是工於心計,口是心非之徒。想著,冷冷笑道:“是的,在下確實錯了。”
少年此時,仍那副自負的行色道:“此次,參與搶奪仁兄之六甲真經,與王劍的人,包括聖旨教門人在內,試想,事態豈不太嚴重了?”
方清白豈會知道這勞什子的聖旨教,當下卻臉呈頹然跟著喃喃道:“事態太嚴重了嗎?”
少年又是接著道:“地尊,人尊兩人,竟然也加入搶奪之列,紫府迷殿的八羚,太極幫的十二金釵,真的人才濟濟,若全部包圍上來,不是等於天羅地網嗎?”
方清白臉呈恐懼道:“真的是銅牆鐵壁,插翅難飛了。”
拾荒者驚奇的看著方清白,這宛如初生之犢的少主,素有天不怕,地不懼的性格,今天如何膽怯了呢,是不是這些人包圍上來,無異於天羅地網,插翅難飛,但少主勇氣一失,隨童的雄心壯志何來呢?想著為眼前的情況而擔憂起來了。
要知此舉有關整個三秘的生死問題,若六甲真經失去,王劍為外人所奪,那麼三秘若想現身領導武林的一切,都屬幻想了?拾荒者當時亦是保護少主在方丈室內看字諭之時,誰能悄然掩過他的視覺,聽覺,而侵入方丈室內,用千里近視之眼光,看去少主手中的字諭呢?
只有神秘人的門徒,怪叟才能辦到。
若自己所知不錯,怪叟乃神秘人令他現在阻止三秘現身者之一。
更要緊的是,六甲真經乃三秘所著,為傳後代,當已盡其所學,若被外人搶奪,自非危害蒼生不可,再幾年,不是生靈塗炭了嗎?
少年正欲開口之際鬼影人卻怔然的獨自喃喃出聲道:“王劍,王者之劍,天呀!我的王劍,你為何至今才想現世呢?”
方清白突然插口問道:“什麼是王者之劍呢?”
鬼影人微愕者:“顧名思義,乃為稱王者所使用的劍,握著王者之劍的人等於是武林之王,所過之處,個個躬身,人人施禮,包括武林中所有的人。”
方清白問道:“別談這些吧!諸葛兄,如此處境,於你之意,我們該怎麼辦麼?”
拾荒者驚奇的望著他的少主。
諸葛奉節朗聲笑道:“以兄臺之意,又該怎麼辦呢?”
方清白臉色陡沉,道:“以我之意,就該先毀掉你,問題是,你究竟是神秘人或是怪叟呢?”此話一出,諸葛奉節俊臉倏變。
鬼影人霍然動容,側目注視著諸葛奉節。
拾荒者倏然站起來,現在他明白,原來剛才方清白,正是逗著這少年玩玩,心中早有打算,不由更加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