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上輩子也算是走南闖北,跑了很多國家,適逢其會的也進過不少的風//月場所。但是在伺候男人的名目上,在小姐的數量跟美貌上,最重要的是在服務的意識跟態度上,絕沒有今天晚上所經歷過的這麼高質量,高標準,高素質!和佩佩在一起的那一個半小時,他感覺自己完全就成了一個皇帝,很多他感到下作,乃至下賤,是一般的女朋友絕對不會幹的動作,佩佩也巧笑倩兮,認認真真的在他的身上一一施展出來,儘管這笑不無嚴格訓練下的事務性,而非真的發自內心的想笑。不過,就那麼點錢,那麼點時間,既想買人家的肉,還要買人家的心,這豈不是太過貪得無厭了麼?本就是尋歡作樂,王勃也不追求這個。
“莞市,不愧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特種服務’行業的老大,引領世界潮流的iso國際標準啊!”一身輕鬆,神清氣爽的出來之後,王勃心悅誠服的當著幾個合夥人感嘆,心頭也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悲哀。
幾個合夥人聽王勃這麼一說,全都開始笑。李曉波便說讓他以後經常過來,大家再一起嗨皮。王勃點頭答應,說一定的,又說這等你情我願,有趣好玩,自己爽的同時還能給美女們扶了貧,幫國家拉動了內需,增加了gdp,一舉多得的好事,是應該多去幾次的,總比把錢捐給紅十字會讓那幫蛀蟲糟蹋的好。
他這麼一說,大家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說是這麼個道理,又說文人不愧是文人,這種事也能說得這麼正兒八經,冠冕堂皇。
王勃聳了聳肩,沒再回應,心頭卻在遺憾的嘆息,因為他知道,莞市的輝煌也就這十來年時間,以後隨著派系間的政治鬥爭,那幫吃飽了沒事幹的policeman一掃黃,莞市的輝煌將一去不復返。
回到酒店已經是十二點之後了。躺在酒店寬大的床上,王勃回想著晚上在莞市的經歷,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對莞市的莞市服務一直充滿了各種美好的幻想,上輩子的其中一個理想,甚至可以說宏願就是老子以後有錢了,絕對要去莞市的各大酒店住他個十天半個月。
但是今天,當跟著騰//訓的幾個創始人親自去了莞市最高檔的酒店,領略了最漂亮的女人,享受了其最優質的服務後,爽當然是爽了,而且是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全身心的爽,但爽過之後,王勃便憑空冒出了一種多年夙願實現後的空虛和寂寥,一種透徹心扉,徹頭徹尾,無數訴說的寂寞,以及莫名的悲哀!這悲哀,既為他自己,也為那些漂亮的,原本應該在大學校園,被無數男孩追逐,捧在手心,當成女神的女孩們。這當然有些鱷魚的眼淚,假兮兮的,況且人家女孩們也不見得會領他的情,最大的希望很可能是望他再次光臨,歡迎來搞。然而,這種悲哀,這種遺憾的感覺,卻是像鬼影一樣,如影隨形,難以遏制!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大概不太願意會進這種歡場了;也不太願意去看那些女孩們的強顏歡笑——儘管她們訓練有素,笑得毫無破綻,讓當時的他爽心悅目,心情舒暢。
不過,王勃也知道他的這種想法也不一定做得了準。他一向是不太管得住,也不太想管自己的下半身的。萬一遇到別人邀請,他盛情難卻;或者他也需要還別人的人情,回請別人嗨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當時多半還是要快樂的陷入那溫柔鄉,英雄冢,儘管事後可能唏噓感嘆,後悔遺憾。
“矛盾啊!”王勃長嘆一聲,帶著對家鄉女友和幾個情人知己們的愧疚和歉意,墜入了無邊的睡眠。
第二天,王勃一直睡到約莫九點才醒來。醒來後衝了個澡,換上那套花了他一萬多塊的藏青色名牌西裝,在酒店的餐廳吃了個豐盛的早餐,剛剛返回臥室不久,兜裡的摩托羅拉翻蓋手機便響了起來。
“維克多,吃了早飯沒有?沒吃的話我領你去吃一下這邊的粵式早餐。公司附近有家不錯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