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電?田芯一驚,差點將手裡的吹風扔出去,愣神間,王勃眼疾手快,一下田芯手裡的吹風搶了過去。看到對方嬉皮笑臉的樣子,田芯這才知道著了這小鬼的道。
王勃右手拿著電風吹,“呼啦呼啦”的吹著女人的一頭齊耳短髮,左手則做出一個耙子狀,在女人柔順的髮絲間抖來抖去,增加空氣的流通。田芯見身前的小男人一臉專注,表情認真,手上的動作也嫻熟利落,幾乎可以跟理髮店的理髮師媲美,強硬了一晚上的態度多少便有些鬆了下來。
不過,她轉念一想,這小鬼吹頭髮的技術這麼熟練肯定不是天生的,一定是經過了大量的練習實踐,至於練習實踐的物件,不用想,除了他以前的兩個女朋友還能有誰?
如此一想,田芯的心頭便又是一陣來氣。感覺頭髮都吹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把王勃推開,不安不逸的嚷著:“好了好了,已經吹乾了,不用勞你駕了。”說完後,田芯起身,走到床邊,拖鞋一踢,直接上床半躺了下來。
王勃扔下吹風,屁顛屁顛的跟到床邊。
“你還呆在這裡幹嘛?我要睡覺了。你自個兒請吧。”田芯見王勃又跟了過來,面色不愉的瞪了他一眼。
“這不,還沒讓你檢查嘛?等你檢查了我就出去。”王勃笑嘻嘻的跟著爬上床,三五兩下來到田芯的床邊坐下。
見王勃再次提到“檢查”,田芯的臉很快一紅,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我……我檢查個屁!我才懶得檢查,要檢查喊你們梁婭檢查去!”
“嘿,芯芯,目前這個事情吶,小婭她還真幹不了我倒是想,但是小婭不知道被她媽灌了什麼**湯,對我一直嚴防死守,盯得可緊了。所以,自從上次我到蓉城來找你,已經憋了一個多月了,感覺下面都要爆了,要不你瞧瞧,你瞧瞧唄!”王勃一邊作出一副憋得不行的委屈模樣,說著鬼話,一邊拉起田芯的一隻小手就朝自己的“小王勃”那裡摸。
跟剛才的姜梅一樣,當聽王勃說他沒跟梁婭做那種事後,田芯頓時感覺讓自己不爽了一晚上的陰霾突然一下子就雲開霧散,雨過天晴。
不過,心頭雖然高興了不少,但要她馬上給王勃什麼好臉色,那也是不可能的。田芯用力一抽被王勃拖去“檢查”他小老弟的手,紅著臉,依然忿忿的說:“我信你才怪!”
這個時候時候可不能軟,王勃當即拍著自己的胸脯,正色道:“芯芯,這個我可沒有半點虛言。雖然我和小婭暫時和好了,但是我兩目前真的是相敬如賓,謹守男女大防。這個,你完全可以向小婭求證。”王勃相信即使以田芯的膽大,也不可能去找梁婭問這種事的。他其實還想把前面對姜梅的那套“看到梁婭可憐,擔心女孩出事,所以才‘不得不以’去和女孩和好”之類的說辭搬出來減輕自己的“罪過”,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話由他說不合適,透過姜梅的嘴說出來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看到王勃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田芯其實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但嘴裡還是說:“我不相信!你能忍得住?你們男人是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啊?面對梁婭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信你能忍著不偷腥!”感覺自己話裡似乎有些語病,田芯馬上又補充了一句,“其他男人我不清楚,但你是什麼德行我還是清楚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王勃重新抓起田芯的手,“芯芯,在你面前,我不否認我對小婭的那點覬覦的小心思,不過,小婭她是外柔內剛,平時和她抱抱親親可以,但我一想更深一步,她就堅決不許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小婭的電話,讓她和你對質。”王勃把心一橫,摸出手機,作勢就打算撥號,心頭卻又一個勁的祈求:
千萬攔住我啊!
田芯哪裡敢去找梁婭對什麼質,看到王勃摸出電話準備撥打,還以為他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