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股腦撲殺上來,孫悟空口中捻法,嘴角張開一口狂風便吹出去,眾妖不過微末修為,被那風一卷,直吹往海中而去!
水妖生怒,拔出鋼叉便刺殺前來,孫悟空手腕一抖,芒桑棍拿捏在手,復起便是一棍,水妖忙將鋼叉架起,卻不想猴子之力甚大,正聽“咔嚓”一聲脆響,那鋼叉竟是直斷開來!
孫悟空抬起一腳,便將那水妖踹出丈遠之外:“告訴東海老龍,若再來花果山,莫怪俺老孫不顧往日情面。”
水妖見孫悟空厲害,如何還敢來敵,當下連滾帶爬逃回東海而去,江流兒看得大笑:“告訴東海老龍……東海老龍?東海老龍方才被白小白救走,此時正在水簾洞中呢!”
孫悟空方回花果山,還未來及入水簾洞,便匆匆趕往東海而來,一聽江流兒言語,不由得皺眉:“敖廣不在水晶宮中,往我水簾洞中作何?”
江流兒嘆息一口:“此事說來話長,為師路上相告與你……喂,猴子!猴子!”
江流兒話音未落,便見孫悟空駕雲直往水簾洞去,當下不由大罵:“該死的猴子!如何不管為師!你這遭瘟的猴子!”
還我河山四猴並齊澤、包承、魏術、邊雙、徐盛、周苛、灌嬰、龐玉八人早在洞前等候,一見孫悟空回來,紛紛稽首行禮,口稱石王,孫悟空點頭,忙問東海龍王去處,孫我慌忙上前引路,一行人便入府中。
敖廣從東海出來,本就受傷極重,若非如此,也斷然不會是那小小水妖敵手,此時被白小白一路顛簸帶回,更是連吐心血許多,孫悟空上前,忙用真氣將他穩住:“老鄰居如何受傷如此?”
敖廣被孫悟空問得一愣,眼睛上下打量孫悟空:“這……不知……不知上仙如何名諱?”
“俺老……我叫孫石,是這花果山中猴王,乃知我這水簾洞下,便是東海龍府,故此鄰居相稱。”孫悟空忙道,“倒是出了何事,老鄰居如何這般形貌?”
敖廣咳嗽兩聲:“此事說來話長,且容我慢慢道來。”
東海之地本生安穩,卻不知為何,半月之前,忽得來一蛟妖,此妖甚是不通禮數,方入東海便要東海龍王借弱水冰蓮來用,弱水之地,雖名為水,卻是羽入沉底,人入化骨,便是天仙直軀,都難以承受。
況且那幾日不知為何,弱水之地,總有異常叢生,敖廣一怕弱水外洩,害了東海生靈,二怕那蛟妖取了弱水冰蓮,生出變故,是以婉言謝絕。
那蛟妖也倒知禮,一次退便拜二次,二次退便拜三次,可那蛟龍也未入真龍之列,又非水晶宮之人,水晶宮怎容他肆意進出,敖廣也是火起,便著人將他轟走,卻不想這一轟,反倒轟出禍事,那蛟妖一怒,砸了水晶宮,又將敖廣打得重傷!
孫悟空聽之凝眉:“你這老龍也是,明知蛟妖厲害,如何還不好言相勸,偏偏轟他出去?”
敖廣聽之更是追悔莫及:“猴……猴王有所不知啊,那……那廝往來水晶宮,全然無有修為境界,我……我也不知他厲害,方才……唉……唉啊!”
江流兒在旁聽得一笑:“我道如何,原是你這老泥鰍無禮在先,人家才打你一頓,將你趕出洞府!嘖嘖嘖……這叫如何來著,哦,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這……唉!”江流兒這話雖粗,其理卻是不粗,敖廣聽之更是嘆息不止,“這……這可如何是好!”
當初孫悟空從東海龍宮得了定海神針鐵,又要了人家一副披掛,雖說翌日東海龍王便上天言報,孫悟空卻心知禮虧在前,如今見敖廣落難,也不好袖手旁觀:“罷了,罷了,俺老孫且去水晶宮走上一圈,老鄰居權且在此處養傷便是。”
孫悟空言罷,還未出門,便見巴山虎、倚海龍二人慌忙入洞而來:“石……石王不好啦!那……那賊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