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一劍先挑斷了大魔手腕上的命脈,沉重的刀“噹啷”一聲,脫手落地,大魔整個人呆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什麼劍法?二魔見大哥的刀落地,wωw奇Qisuu書網略一怔之下,黑衣人的利劍已到,削去了他半邊的腦袋,大魔在驚震之中,黑衣人的劍光已粘住他的喉嚨,問:“大魔!我的克刀門的劍法,我可看清楚了吧?”
大魔閉了雙目:“你殺了我吧。”
“你還想活麼?你們在大庚嶺作過的惡還算少嗎?本來我早想去油山找你們了,難得你們財迷心竅,自動的跑了來,省得我北上走一趟了。”說完,便一劍挑翻了他。
黑衣人殺了油山雙魔之後,一看整個妓院似乎空無一人,不是逃了,便是躲藏起來,她喝道:“姓廖的,滾出來!”
房內沒有動靜,房門更沒有開啟。黑衣蒙面人暗想:“難道又叫這頭狼跑掉了不成?”她衝進去一看,除了只見一張大床和一些傢俬外,空無一人。
黑衣人看了看大床,一手將它掀翻,廖江濤與那三個粉頭渾身發抖,縮在床下一角。黑衣人一聲冷笑:“廖賊子,你躲呀!快躲呀!這床下怎麼能躲藏的?你以為我跟你在玩貓捉老鼠嗎?”
廖江濤的一條小腿骨已給瓷片擊斷,站不起來,伏在地上求饒命。
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對那三個粉頭說:“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快分頭去通知所有的姐妹,收拾衣服、銀兩,火速離開,不一會,留香院就會起火,快!”
三個粉頭一聽,慌忙站起來,跑出房間了。黑衣人對廖江濤說:“你這頭惡狼,上次給你跑掉了,你應該從善悔改才是,以贖你父親的罪惡,想不到你依然惡不改,指使手下流氓,姦淫拐賣婦女,逼她們為娼,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俠士,你饒我一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放過了你,那些慘死的少女、落得悲慘下場的姑娘又怎麼樣?我對得起她們嗎?”
“我,我會請法師,唸經超度她們……”
“你去超度你自己吧!”黑衣蒙面人一劍就取下了你的人頭,點火燒了這留香院,然後將人頭掛在廖府大門口高高的旗杆上,杆下放了一朵殷紅的滴血的木棉花。
黑衣蒙面人殺了廖江濤後,再次躍上瓦面,驀然發現有3條人影在跟蹤著自己,暗想:這3個人是官府的爪牙還是廖賊這小子的打手?要是廖賊的打手,他們真的不怕死?她想了一下,抖展輕功,往北而去,翻過城牆,直奔七星巖,3個人中的兩個人,似乎輕功不錯,緊緊地追來。
黑衣人想了一下,便閃進樹林裡,輕躍上樹梢,伏在濃葉之中,看看追蹤而來的是什麼人。
不久,兩個人來到了樹林邊,四下看看,一個說:“二哥!怎麼不見了?要不要進樹林裡看看?”
這兩個人正是天地會的文二哥的醬臉老四。文二哥搖搖頭:“別進去,別引起嶺南一劍的誤會。”
“那麼,我們不跟蹤了?”
“他要是不大願與我們見面,我們就算跟蹤到了,也沒有用。我們不妨求他與我們見面。”文二哥說完,朝樹林輕喊:“俠士,別誤會,我們是天地會的人,只想渴望見俠士一面。”
半晌,樹林中沒有迴音。原來黑衣蒙面人聽到他們是天地會里的好漢,不是什麼官府的爪牙的廖賊的走狗,悄然從另一個方向走了。他們又等了半晌,仍沒有回應。文二哥說:“四弟,我們回去吧,看來他是不願與我們見面了。”
醬臉四問:“二哥,我們真的不再追蹤?”
“四弟,他已發現我們,我們還追什麼?弄得不好,造成誤會。跟蹤,只有在他不發覺我們,才能跟蹤的,懂嗎?”
醬臉四失望地說:“好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希望能